已經有了未婚妻的陳嬌嬌(陳修):「大男人這麼嬌氣。」
未婚的文閒云:「多捏捏,我愛看。」
未婚的華師師:「俺也一樣。」
陳修扭頭看華師師:「這語氣跟你的氣質不合。」
華師師淡淡一笑:「陳嬌嬌這個名字跟你的氣質很合。」
陳修:「……」
龔梓眼皮都不抬的:「不服氣撞牆去。」
「發現什麼沒?」
衛霜戈看著已經被拆成一塊一塊的書架和桌子,抬腳跨過一地的東西。
彎腰拿起一本書抖落了兩下。
尚迢指著旁邊的一堆東西:「這些是從書裡面發現的信、在桌子抽屜里發現的藥。」
羨諭正在一瓶一瓶的打開聞,語氣篤定道:「是被我逐出師門的前師父歐攀荼乾的。」
陳修一手拿了一本書抖落,聞言道:「分明是你偷了秘籍,叛出師門。」
羨諭理直氣壯道:「他為醫者,心術不正、助紂為虐,你就說我帶著秘籍遠離小人做的對不對吧!」
文閒雲幫腔:「陳修你可設想下,羨諭是你的對手。」
陳修腦海中閃過羨諭搗鼓的各種稀奇古怪的藥,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還是不要了。」
衛霜戈把找出來的信都看來,全是和羯人來往的書信。
從布先生頂替別人身份潛入大虞開始,最近的一封信上催促布先生務必想辦法接近皇帝。
接近皇帝……
信中沒有提到布先生改換身份後是做什麼的。
昨天抽掉布先生腰帶的時候,他的褲子掉了,可以確定沒有被閹掉。
所以不是宮人身份。
拋開這個就是侍衛和太醫了。
「咦。」
祝斗山拿起衛霜戈拆開的信,看了看:「好像就這封信筆跡有些不同。」
衛霜戈拿起來仔細看了看,確實不同。
最新的那封信和原來的信字跡幾乎一模一樣,但細看的話,會發現在一些細節上能夠體現出兩種不同的運筆習慣。
「好眼力,今晚我請你喝酒。」
祝斗山撓撓頭:「謝謝頭兒,晚上就算了,我想跟媳婦兒和娃們一起吃飯。」
「行,隨你。」
衛霜戈摸到刑部尚書送的一對金鐲子。
索性拿出來給祝斗山:「喏,給你家娃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