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霜戈語塞。
你還別說,好像真是這麼回事。
行吧,看在顧持柏還算乖的份上。
「我請你喝酒去。」
兩人租了艘船。
衛霜戈提著下酒菜,不確定道:「在船上喝,不帶船夫啊?」
他原本想去閒清池的。
結果顧持柏給他帶到河邊來了。
「我說顧尚書,你還記得咱們上次是怎麼游回去的麼?」
顧持柏提著兩壺酒先跳上船,回頭笑道:「衛大人放心,你不在京城的這些日子,我已經學會划船了。」
衛霜戈也跟著跳上船,他頗為無語道看著顧持柏。
「你學划船的動機,怕是不純。」
顧持柏把酒罈放到矮几上,笑容溫和:「我只是不想再委屈衛大人同我一起在水裡推船罷了。」
衛霜戈隨意坐下,把下酒菜打開、擺好。
隨手撕了個雞腿咬了一口:「先說好啊,要是你劃的不行,我反正是不會下水推的。」
「我自是不會讓衛大人吃這份辛苦的。」
顧持柏握住衛霜戈的手腕,咬住他的下唇。
一吻過後,衛霜戈舔舔嘴唇:「我說顧尚書,你這喜歡虎口奪食的習慣,可不好。」
顧持柏蹭蹭衛霜戈的鼻尖,抵著他的額頭笑道:「哥哥不是老虎,而是我的……」
「顧持柏你——」
衛霜戈耳朵一熱,抬手就要推開顧持柏。
顧持柏笑著退開,他將酒杯斟滿:「衛大人,請。」
衛霜戈端起酒杯,斜眼看著他。
顧持柏舉起酒杯。
衛霜戈跟他碰了下,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他隨口聊起:「你除了學划船,還學什麼了?」
「學下廚。」
顧持柏又將衛霜戈的酒杯斟滿。
衛霜戈眨了下眼睛:「學什麼?」
顧持柏又說了一遍:「學下廚。」
衛霜戈伸手去拿酒杯,他奇道:「你怎麼想起來學下廚的?我回京後似乎沒見你進過廚房。」
顧持柏按住衛霜戈的手:「吃點東西,別喝這麼急。我學了,但是沒能學成。」
「哈哈哈!」
衛霜戈笑的開懷:「顧尚書原來也有學不會的東西,我當你學什麼都是一學就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