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劍在安縣買了座宅子,用來安置金銀珠寶和美人,至於在安縣底下村子裡的老家,他一次都沒去過。
每次去安縣,他都打著回去看父母的幌子,實則是去宅子裡過上幾日紙醉金迷、美人環繞的日子。
衛二哥露出憤憤之色。
衛霜戈拍拍他的肩膀:「二哥莫惱,境遇不同、選擇不同罷了。」
「可他不止一次害過爺爺!」
在衛二哥看來,為人子女當孝順父母、為人兄長當善待弟弟,秦劍這樣的人實在是——
「賤人!」
衛霜戈連連點頭:「他名字取的不好,人如其名了。」
說完,他起身打開刑室的門,外面站著的正是衛老爺子。
「爺爺,你都聽見了哈,怎麼處置他你自己定。」
秦劍幾次三番陷老爺子於險境,自然也該由老爺子來定要如何處置他。
衛霜戈又拿了兩塊點心吃,喝了口茶才道:「爺爺,我給你留了點哈,邊吃邊說,千萬別生氣哦。」
衛老爺子看著碟子裡孤零零的一塊點心,笑著搖搖頭:「吃完了把空碟子拿走,我早就過了一點就著的年歲。」
刑室的門關上,衛老爺子靜靜的看著秦劍。
秦劍沒有再被綁回刑架上,他身上套著衛二哥的外套,顯得不太合身。
在衛老爺子的目光下,秦劍先敗下陣來,移開視線:「事情我已經做下了,要殺要剮悉隨尊便。」
衛老爺子緩緩開口:「你可知,那幾次戰役平白折進去多少人?」
秦劍不語。
衛老爺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去開刑室的門。
就在這時,秦劍舉起凳子砸向衛老爺子的後背!
衛老爺子頭也不回,抄起門邊擺著的馬槊,這是他慣用的武器。
他單手將馬槊用力往後一送。
「啪!」
「噗!」
馬槊將凳子砸碎,刺進秦劍的左肩。
衛老爺子另一隻手打開刑室的門。
外面果不其然站著他的三個孫子:「把他就這樣綁在軍營中央。」
衛霜戈伸手:「你們賭輸了,掏錢。」
出了刑室,衛霜戈拉著兩人沒讓走,打了個小賭。
他賭衛老爺子用最讓秦劍難堪的方式作為處罰。
衛二哥覺得老爺子重情義肯定不會。
衛三哥想輸點錢給自家小弟,也就跟著賭不會。
衛老爺子笑呵呵的點了點他們。
秦劍的傷口被簡單處理了下,就被堵住嘴抬到軍營中央。
衛霜戈笑眯眯道:「是不是想著,你都招了我們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告訴你——不為什麼,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