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可會行酒令?」
顧持柏溫和道:「會一點。」
衛霜戈湊近了些,他還沒看過顧持柏玩這個呢。
顧持柏挽起袖子:「老將軍,請。」
有不少人都圍過來看。
衛老爺子擼起袖子:「寶一對啊!」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
基本都是衛老爺子輸了在喝酒。
他喝酒倒的滿、喝的乾脆。
一盞茶的功夫後,顧持柏開始輸的多。
只是明眼人能看得出來他在放水。
「我輸了。」
顧持柏倒滿酒一飲而盡,喝酒跟喝水似的。
衛老爺子的臉開始有些紅了,說話也不大清楚。
而顧持柏面不改色,一點醉意都沒有。
跟劉破軍喝酒的那次,顧持柏從他口中大約了解到老爺子的酒量是多少。
不能讓老爺子爛醉,那樣傷身體。
又喝了一碗,顧持柏將酒碗放下,冷靜道:「我醉了。」
衛霜戈:……好假。
衛老爺子是有些醉,但還沒到糊塗的程度:「你這是瞧不起——」
只見顧持柏的臉上迅速爬上紅色,眼神也迷濛起來。
他將頭靠在衛霜戈肩頭,聲音糯糯的:「頭疼。」
從衛老爺子到圍觀的人各個都目瞪口呆。
人,還能有這種醉法呢?
衛霜戈摟著顧持柏的肩對衛老爺子道:「爺爺那我帶他回去了?」
顧持柏摟住衛霜戈的肩膀:「頭暈,要哥哥抱抱。」
「哐當!」
衛老爺子手中的酒碗掉了,他的腦子清楚了不少。
衛霜戈忍著笑意,將顧持柏橫抱起來:「爺爺,我先帶他去休息了。」
衛老爺子乾巴巴道:「去吧。」
人一走遠,他立馬對劉破軍橫眉豎眼的:「你不是說——」
劉破軍也很驚訝,他這下真的看不懂了。
錦似程喃喃道:「清冷自持的顧大人喝醉了原來是這個樣子的……」
「我說顧尚書,你現在是一個嬌軟的醉酒小媳婦兒,規矩點。」
感覺到脖子上一陣酥癢,衛霜戈沒好氣的拍了顧持柏的後背一把,作勢要把他放下來。
「嘶——」
衛霜戈托著顧持柏的手順勢擰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