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衛霜戈一個用力又把顧持柏拽上床:「顧大人不行了?」
顧持柏眸色深深:「衛大人說明日若是爺爺追究起來不幫我,我怎敢太過?」
衛霜戈捏著顧持柏的下巴吻了上去:「怕什麼,爺爺向來都是在軍營里住,明日休息一天再回軍營。」
這麼久未見,食髓知味的又怎會只是顧持柏一人?
顧持柏摟住衛霜戈的腰,掌握了主動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
後悔。
衛霜戈一睜眼,腦子裡就只有這兩個字。
稍微一動,兩個字又變成了個六字:我滴個老腰餵……
「醒了。」
顧持柏親了親衛霜戈的發頂:「邊城可有溫泉館,今日可去泡了解解乏。」
衛霜戈的手順著顧持柏的胸口往下滑,滑至腰側用力一擰:「只怕不是解乏吧。」
「衛大人真是冤枉我了。」顧持柏輕撫著衛霜戈的後背,語氣中帶著淡淡的笑意:「我記得昨夜……」
衛霜戈捂住顧持柏的嘴:「別提昨夜,閉嘴。」
天曉得他那個時候為什麼要纏著顧持柏不放。
顧持柏本想說什麼,忽的聽見外面有細微的動靜,他閉上嘴靜靜聽著。
衛霜戈也是眼皮一跳。
原來衛老爺子想著要對孫媳婦兒態度好些,早晨特地從軍營過來,結果在衛父那裡等到日上三竿也沒見兩人起來。
不太放心的過來看了眼。
只見衛霜戈的房門緊閉著。
衛老爺子皺眉扭頭對衛父說:「雖說小別勝新婚,顧尚書到底是個文人,臭小子不會纏了人家一夜吧……」
衛父笑的尷尬,人家小夫夫關起門來的事情,他哪兒知道啊。
早知道老爺子今兒會來,他早上就隨便尋個由頭出去了。
衛霜戈嘴角一抽,怎麼才一晚上他就從小乖孫變成了臭小子?
他瞪了顧持柏一眼。
顧持柏思索事情的同時動作輕柔的替衛霜戈揉著腰,他倒是沒想到衛老爺子會來這邊。
他小聲道:「衛大人可有辦法?」
衛霜戈挑眉,壓低聲音調侃:「呦,顧大人怎麼突然沒法子了?」
顧持柏蹭了蹭他的額角:「我只是想著若是就這般出去,爺爺定能看出端倪,這樣一來……」
衛霜戈看著顧持柏,看看他能說出什麼來。
顧持柏笑道:「這樣一來,我就又從孫媳婦變成孫婿了。」
衛霜戈眉頭一皺。
這可不行,那他多沒面子。
衛霜戈坐起來,披了件外衣去開門。
他打著哈欠靠在門上:「爺爺,爹,幹嘛一大清早來我這兒叨叨啊。爺爺你那嗓門多大自己沒點數嗎,小聲叨叨的在裡面聽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