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王目光微冷:「若是書生自己信心堅定,何人能引誘的了?照你這麼說,那些無辜被歹人侵犯之人,也都是有意勾引的歹徒?」
「好了,說戲就說戲,怎麼還惱上了?」
聞太妃聽出和親王語氣不快,出言回寰:「你這兩次回京,氣色一次好過一次了。」
和親王看向熊初,眼中的情意不加掩飾:「都是熊初照顧的好,他為了本王尋來許多珍稀藥材,每日吃穿用度無一不仔細。」
他將手伸到聞太妃面前:「母妃可還記得本王每每這個時候,手怎麼也捂不熱?」
聞太妃碰了下和親王的指尖。
微涼,比過去冰涼的好了很多。
聞太妃這才正眼看熊初:「你這個侍從不錯。」
「不止是不錯,他也不是侍從。」
和親王握住熊初的手:「他是本王放在心尖上的人。」
衛霜戈坐直了,呦,看不出來啊溫吞的和親王這麼直截了當的。
周圍人的視線都落在聞太妃的臉上,想看她會作何反應。
聞太妃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她對熊初招招手:「你過來。」
和親王想站起來,熊初攏了攏他的披風,遞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熊初走到太妃面前行禮。
大宮女倒了杯茶遞到他的手中。
衛霜戈搗搗顧持柏:這是幾個意思?
顧持柏示意他繼續往下看。
衛霜戈把瓜子仁全部倒進嘴裡,邊嚼邊看。
熊初接過茶杯時愣了愣,試探著屈膝跪下雙手將茶杯舉過頭頂。
太妃接過茶杯喝了一口放到旁邊,隨後掏出一塊玉佩放到熊初手中。
「和親王身子骨不好,平日裡多顧忌下他的身體,好好過日子。」
熊初誠懇道:「太妃放心,我自當照顧好殿下。」
聞太妃沒有應聲。
大宮女小聲提醒:「該改口了。」
熊初從善如流道:「母妃。」
衛霜戈又癱回椅子裡,看架勢,聞太妃打從一開始就不反對啊。
看完戲後,聞太妃低聲對和親王說:「三天三夜不可取,傷身。」
和親王不明所以:「母妃指的是什麼?」
走在後面的衛霜戈耳尖的聽見這句話,拉著顧持柏快步走了。
和親王只覺一陣風過,衛大人怎麼如此風風火火的,是有急事麼?
薏嬪也想跑被皇帝拉住了。
「咳。」
皇帝替和親王解釋:「太妃,話本上寫的東西是誇大了的,不能作數。」
「什麼話本?」
和親王聽的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