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持柏困惑的看著衛霜戈:「我只是想體驗下真正的冷漠。」
衛霜戈深吸一口氣:「冷漠是態度不是溫度!」
「惡語傷人六月寒,態度自然也是溫度。」
說這話時,顧持柏的手扣住衛霜戈的後腰,另一隻手往下滑。
隔著衣服按了按。
「衛大人用言語傷了我,那就用……來溫暖我吧。」
衛霜戈面無表情道:「讓你睡裡屋。」
打地鋪。
顧持柏開始解衛霜戈的腰帶。
衛霜戈按住他的手腕,妥協道:「讓你睡床!行了吧!」
顧持柏勾唇:「既然衛大人熱情相邀,我就卻之不恭了。」
熱情你大爺!
衛霜戈瞪了顧持柏一眼,收穫一個綿長的吻。
顧持柏輕咬衛霜戈的下唇:「白日裡,衛大人還是不要這般看著我的好。」
衛霜戈:「……你倒是精神了。」
顧持柏輕笑:「暖飽思……」
「別思,打住。」
衛霜戈捏住顧持柏的嘴巴,直接捏成鴨子嘴:「我準備向陛下請個長假,趁現在氣候宜人出去轉轉?」
顧持柏拿開衛霜戈的手,親了親他的掌心:「好,這幾日我將戶部的事情安排一下。」
衛霜戈戳戳他的臉頰:「陛下已經打算擢升你為丞相,戶部的事情就讓寧盛操心唄。」
顧持柏笑道:「總要把事情交代清楚,戶部人多事雜,他捋不清。」
「行吧。」
衛霜戈把顧持柏推到椅子裡坐下,然後把門打開。
沒別的意思,就是防止顧持柏大白天的不干人事。
說起來,這是顧持柏第一次上衛家住。
之前都是回來吃個飯,沒有在家睡過。
就連衛霜戈自己也很久沒有踏進這個院子了。
「我記得當年從江南離開的時候,你送給我一個香囊,我看看收哪兒了……」
衛霜戈翻東西整個人都快鑽到柜子里了,最終他從角落裡找到一個盒子,裡面裝著一個針腳歪歪扭扭看上去十分陳舊的香囊。
「嗯?裡面好像有東西。」
當年收下香囊,他一路揣回京完全沒有想到要打開看。
香囊嘛,裡面不就是裝了香丸,又沒別的。
衛霜戈打開看見裡面有一張字條,上面的字尤帶著些稚嫩。
【定情信物。】
「……顧尚書,你真是從小心眼子就多啊。」
顧持柏一聲輕嘆:「唉,原來那個時候哥哥並未將我放在心上,而我向母親請教後熬夜為哥哥繡了這個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