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是這樣。
無奈,他只好道:「票還有嗎?」
「有的呢先生,請問您幾位?」
季琅就要脫口而出,被陸霖一把捂住:「一位。」
季琅:「??」
「實在不好意思呢先生,最後一張單人票剛剛賣出去了,您找親人朋友拼個單買雙人票您看可以嗎?」
季琅急忙掙開他的手:「兩位,我們本來就是兩位!」
「好的呢先生,雙人票還有的哦,這邊把支付連結發給您,您點擊下單就可以了。」
季琅火速買好了票,有點傷心地問:「您幹嘛說是一位啊,這次也不想帶上我嗎?」
「買兩張單人票不是一樣?」
「哪裡一樣了,貴很多呢好吧。」
陸霖不想再爭這個,半天沒收到扣款提醒,疑惑道:「你花的誰的錢?」
「我自己的。」
「身上總共就十萬還這麼揮霍?」
「花在您身上,我樂意。」
「……」
不得已,陸霖只好開始準備行程。
好在啟程之前,他長達十二天的發情期終於結束了。
他從來沒聽說過哪個Omega有這麼長的發情期。
出發前一晚,他把季琅叫到跟前。
「這個給你。」他將托院長幫忙定做的唐刀遞給他。
季琅微微怔住。
唐刀接在手裡,頗有分量,他輕輕掂了掂,重量和他之前的那把相差無幾。
長度也完全一致。
漆黑的刀鞘刻有松針花紋,古樸大氣,美觀又實用。
他緩緩握住刀柄,拔刀出鞘。
寒光四射。
鏡面般的刀面上映出他的影子,只是聽這齣鞘的聲音他就知道,這定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刀。
他眼眶瞬間濕潤了:「教授您……居然送我這麼貴重的禮物。」
「賠你之前的那把,」陸霖沒看他,「總不能讓你一直用卷刃的刀。」
季琅還刀入鞘,吸了吸鼻子:「我太感動了,教授,一握住這把刀,我心跳都加快了。」
倒也沒必要那麼誇張。
「這種感覺……」季琅捂住心口,「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