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什麼凶了?」
「我沒行兇。」
「沒行兇你跑到警署幹什麼來?」
季琅咧嘴一笑,露出一顆小虎牙:「我沒行兇,但我是陸教授的幫凶。」
警衛:「……」
他深吸一口氣:「你幫凶什麼了?」
「我也不知道呢,雖然今天沒幫,但不妨礙我以後會幫。」
季琅歪了下耳朵:「要不您還是早點把我抓起來吧,警官,免得以後哪天我就成幫凶了呢?」
警衛:「…………」
不是,這人有病吧!
正在這時,忽然又從外面進來一個警衛,湊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正在審訊的警衛頓時臉色一變。
他趕緊上前打開了季琅的手銬:「不好意思先生,您可以出去了。」
「什麼意思?我是幫凶啊,你們要抓陸教授就得抓我,不然我會拆了你們警局。」
「我們不抓陸教授了,您也不用拆我們警局,」警衛和和氣氣地說,「我們已經查清,陸教授沒有傷人,而且剛剛有人為你們做擔保,現在你們被無罪釋放了。」
季琅:「。」
是顧九曜?
這狐狸,居然來真的。
他立刻起身離開審訊室,一出門,剛好碰上從隔壁出來的陸霖。
季琅問:「教授,您沒事吧?」
陸霖揉了揉腕上被手銬銬出的紅痕:「沒事。」
見他們完好無損地從審訊室出來,甚至被打開了手銬,剛剛還在耀武揚威的攤位老闆頓時瞪圓了眼:「不是,這怎麼回事?你們不抓他了?」
警衛解釋道:「經過我們查證,這兩位沒有傷人,既然沒有觸犯開陽星的規則,自然不能抓。」
「你在說什麼!他們沖我比心,沖我比心啊!」
「哦,所以呢?」警衛不咸不淡地看他一眼,「賈老闆,鬧事也有個度,沖你比心可不算觸犯規則。」
「不是……是比心!比心!」賈老闆伸出手,用兩根手指比了個手槍的形狀。
「這樣不是比心,」警衛幫他把兩根手指捏在一起,「這樣才是。」
賈老闆:「……」
他兩眼一黑,差點暈死過去。
自知沒法解釋清楚,他急急忙忙打開光腦,手抖著在上面敲下一行字:【他們沖我開槍!!】
「我們都已經幫您檢查過了,您身上根本沒有槍傷,您就別在這裡無理取鬧了。」
賈老闆指向自己額頭:「你眼睛雪亮啊!這不是傷是什麼!」
「還真是啊,」警衛附和道,「再晚一點都要癒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