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小命要緊。
他往蕭然臉上啾了一口,見他神色有些些許軟化,便又啾了一口。
見蕭然神色還是有些難看,也不管肩膀疼不疼,手疼不疼了,將人拉到懷裡,死命的親,任蕭然怎麼捶打踢踹也不鬆手。
良久,懷中的人掙扎著的動作小了,只是面色酡紅,嘴唇紅得糜爛,像被人好一番蹂躪過。
蘇格又在人額間親了一下,軟著語氣道:「陛下我錯啦,你饒了我吧,好不好?」
蕭然眼神危險地盯著他:「再親。」
蘇格:「………」
他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遵命。」
復又俯下身去,叼住蕭然的唇瓣。
殿中只剩下唇齒相依,吞咽的聲音。
良久,蘇格氣喘道:「陛下饒了我吧,我不行了,明天再來吧。」
蕭然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道:「不行。」
……
於是一通胡鬧,轉眼便到下午了。
可憐蘇格只能早膳午膳一起吃了。
此時他正抱著碗,坐在承歡殿的椅子上吃的頭也不抬。
殿中全是進進出出擺放賞賜的宮女太監。
那賞賜遠超貴妃級別的規制,只叫人看的眼花繚亂。
別人羨不羨慕蘇格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身邊伺候的小林子倒是挺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小林子心裡恨恨地想,早知道陛下好男色,還當什麼太監啊真是。
小林子我當年可是縣裡最英俊的少年呀!那縣令家的小姐都追著要嫁!
唉…
若不是我那好賭的大伯,我小林子怎麼會落得這般田地?
小林子頗有些忿忿不平,心道,這勞什子蘇格都行,我不若也試一試?
晚上
承恩車過來時,只見殿中鑽出一個臉戴面紗,看不大清面貌,身著紅紗的公子來。
公子一聲也不吭地坐進了承恩車裡,只是招了招手讓他們快點駕車。
他們有些不解,卻也不敢問什麼,只得賣力的駕起車來。
殿中,蘇格卻人事不省的倒在寢殿中。
他本想著今晚應該只是蓋著被子純聊天,本來也快入冬了,怪冷的,便沒想著穿昨天穿的薄衫。
承恩車來之前,蘇格本來正哼著歌挑著今晚要穿的衣服呢,結果被人從後面襲擊腦袋,昏了過去。
他只來得及罵了一句:「哪個小畜生敢襲擊你蘇大爺…」便一個滑跪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