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和他面對面坐著,若有所思摸著下巴:「所以——過了個周末,你背著我和景逐年結婚了?咱們A大的校草?景逐年?就學醫那個?人長得賊帥成績賊優異的高冷禁慾男神?」
「……這是我說的第一句話,醒醒。」庭樹伸手推了推他的頭,試圖讓這人吸收進度再快點,「我都說到常和煜怎麼辦了。」
沈白好似這時才真正反應過來,浮誇著張開嘴,大聲重複一遍:「啊天哪!你和景逐年結婚了!」
「……親愛的,你能再大聲點嗎,讓全校都知道我已婚了。」庭樹無語地看著他,百般無奈拿筷子給烤肉翻個面。
「哦哦,好的好的。」沈白收回自己的大嗓門,思考三十秒後,「木已成舟,要不你就從了吧,我看這景逐年也不比常和煜差多少。」
說完還笑得有些賤兮兮地說:「或者你兩個都要了,家裡一個,學校一個。」
庭樹白了他一眼,「謝謝,改天我就橫屍在A大門口了。都怪景逐年,他是有病還是缺愛,突然就要和我結婚,我才不信我爸媽說家裡經濟出問題這種鬼話。今天我都不敢看常和煜……」
按理說庭樹這模樣也是一等一的好,雖然和景逐年不是一個類型的,但乖巧的長相受眾群體也是相當多,更別提他又不失少年的意氣風發感。
但更引起大家注意力的是,庭樹的家庭,有錢。
聽說在他十八歲成人禮時爸媽直接送了座島,大一那會還請同學們去玩了。一傳十十傳百,為庭樹鍍上了層金。
為此庭樹還十分懊悔過,嚷嚷說我自己也很強好不好,哪次專業不是第一名,長得也帥啊,衣品好。性格好,比賽次次拿獎。這不都是他個人魅力,結果一個個全都只覺著他有錢。
「誒,我怎麼記得景逐年好像是常和煜室友啊,我說前幾天那些小女生小0們在談論景逐年搬宿舍的事情,原來是搬去你家了。」沈白想起這事,「哎,沒事,改天我喊我媽探探你媽的口風,問問到底是什麼事。」
「話說,你和景逐年相處的怎麼樣?有沒有睡一張床啊?身材怎麼樣,硬體大不大?」沈白吃瓜的心思壓根藏不住,更別提是自己好朋友的瓜,更是要大吃特吃!
庭樹夾起一塊肉往他嘴裡塞,「幹嘛,你個1還操心這事!我才不會和他睡一張床,看見他就煩。」
「前兩天看見個大帥哥,我感覺我能0了。哎,我們0.5就是能1能0的。」沈白邊吃邊說,今天是1還是0,純取決於最近看上的人像1還是像0,能伸能屈。
懶得理嘴炮王沈白嘴裡的心動嘉賓,這人就和爬牆頭一樣變得快。
「煩死了,晚上還得去看常和煜球賽,之後還得回家面對景逐年。」庭樹長嘆一口氣,「不想看見那個冰塊哥。」
「哎,你說我怎麼辦啊……我現在做不到馬上不喜歡常和煜,也不能立馬離婚。」
「兩頭占著總有一天會漏的,而且說婚後條約時,景逐年表示,不想我和別人再有感情上的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