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庭樹馬上要炸毛揍人了,景逐年開口解釋:「沒違背, 是你咬的。」
「?」
「??」
「???」
話轉的太快, 庭樹一時傻了眼, 大腦卡頓般問:「你說什麼?我咬的?我???你確定?」
庭樹驚訝的表情太過浮誇,語氣也是全然不相信,景逐年只好無奈地說:「真的, 你——知道你有夢遊嗎?」
又是一個重量級炸彈, 夢遊?!
庭樹懷疑自己沒有睡醒, 要不然就是今天的景逐年是假冒的, 怎麼總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也太不符合景逐年了。
景逐年說:「這兩天你晚上夢遊,會來我房間, 然後抱我,親我。」
庭樹:「。。。。。。。。。。。你在放什麼狗屁, 我不信。想綠我,又不想離婚就直說。」
景逐年說:「我不騙人,你可以打電話問問你媽媽, 看看你是不是有過夢遊的情況。」
他說的很認真, 而且……景逐年的性格好像確實不會騙人。庭樹自我懷疑地開始撥打庭母的電話,開門見山:「媽, 我有夢遊嗎?」
大早上就被兒子撥打騷.擾電話的庭母,想了會說:「有啊,不過很少就幾天,基本上都是冬天吧,可能你冬天體寒睡不好,我之前偶爾見過。」
「好像初中那會就開始了,問了醫生,醫生說沒什麼大問題,我們也就沒管。」
自己還真有夢遊,庭樹震驚後哀怨地說:「那你怎麼不告訴我啊!」
庭母說:「我就見過那麼幾次,平時你都睡得好好的,哪裡記得住。」
庭樹:「……」
好吧,貌似自己才是那個罪魁禍首。庭樹欲哭無淚:「你就不能推開我嗎?」
一棵慘兮兮的小樹。
景逐年眼底染上點趣味,「不能隨便叫醒夢遊的人,而且你是突然要親我的。」
他這麼一說,庭樹更焉了,不死心地問:「我…真親的是你嘴嗎?就沒歪一點點,比如親到嘴旁邊的臉嗎?」
景逐年反問:「那你說我唇上怎麼會被咬。」
庭樹:「……景逐年你真是太討厭了,賠我初吻,賠我初婚。」
現在的庭樹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或者找塊牆一頭撞上。
他媽的,他竟然和景逐年親了,啊啊啊啊啊怎麼會親了呢!
接吻這種事情帶來的羞恥感要比結婚多很多。
庭樹回想不起夜晚夢遊時親吻的畫面,可腦中卻不斷在強調他和景逐年接吻了,次數多了,文字也好似變成畫面。
生氣,害羞,但又默默獨自消化的小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