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和煜也是,那些說他想擠進有錢人圈子的話是在侮辱他。
衛袒川恥笑一聲,「你心疼他啊,那還和景逐年結婚。說說,你們進行到哪一步了。」
庭樹又氣又無語:「你是不是真的腦子有病,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就那麼想上.我?不是,我真沒懂,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恨我啊?」
喜歡又從小針對他,厭惡又總想著自己。
昨天衛袒川知道庭樹和景逐年結婚的消息簡直要爆炸,好幾個月了,他才知道,父母那邊也從來沒說過景,庭兩家要聯姻的事情。
他原也以為只是談戀愛,沒想到是結婚。
衛袒川被摁在地上,他臉上掛上彩。一直繃緊脖子有點累,索性直接靠著地說:「你想多了,只是喜歡你的肉.體。」
他知道庭樹乖,有原則。但知道是結婚的那一刻徹底思緒徹底崩塌,直接衝上前來找人。
庭樹:「。。。。你是不是神經病。」
「我第一次發現我喜歡男人,就是因為你。我說不清為什麼,但就是對你很有趣,可你每次都拒絕我。」衛袒川從初中就知道自己喜歡男孩了,這些年明里暗裡發出很多請求,庭樹從來都不搭理他。
初中的庭樹很可愛,不誇大的能稱作童話故事裡的小王子殿下,青春期後眉眼變得鋒利,沖淡了柔和的長相,加之長得也有那麼高,男子氣概才顯露出來。
每次落日下山時,暖洋洋,金燦燦的陽光就會落在庭樹的臉上,衛袒川會趁眼保健操時偷偷看一眼。
很想占有。
可庭樹脾氣不好,他不太喜歡。
衛袒川凝視這張讓他惦記很久的臉,說:「要不你和我試一次,反正不用你負責。」
「這真的是一種病,沒開玩笑,真的。」庭樹這下終於確定衛袒川是真的有病,心理和身體都有,不是單純腦抽。
庭樹回去得詢問下景醫生,這是哪種心理疾病。
等沈白姍姍來遲時,衛袒川已經沒人影了。沈白將他三百六十度旋轉,上下摸索檢查一遍,聲音帶著跑步的喘氣和輕微顫動:「你沒事吧,怎麼人那麼呆,不會又給下藥了吧,咋,一句話都不說,我馬上告訴爸媽,讓那個姓衛的等死吧。」
庭樹:「……你冷靜點,已經沒事了,人都走了。」
沈白說:「?你打贏了?」
「不知道他怎麼想的,被我揍了罵了好像很爽一樣,站起身拍拍屁股的灰走了,估計回家找媽媽去了。」
「他是有受虐傾向,喜歡SM嗎?不過我看你不像是主人的模樣啊,這麼乖。」
「。。。滾,你看我的拳頭乖不乖。」
庭樹回家後,先是去洗澡把和衛袒川拉扯時弄出的汗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