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話題轉的太快,庭樹疑惑地問,「喝酒幹嘛?」
沈白義正言辭地解釋:「因為我心裡憋著氣,之所以能在酒吧把我帶走,那是他在勤工儉學。問題來了,為什麼啊,我給他錢,他讓我滾。昨天又因為這個,竟然說我是個二世祖。」
「你瞧瞧這是人話嗎?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哪個不誇我是懂事的孩子。」
「就這?」
「然後他打了我一頓,說我不會以為自己伺候的很好,幾把很大吧,說我技術爛的要死,還不如撿根樹杈隨便捅兩下。」
庭樹噗呲一聲大笑出聲,「哈哈哈,嘴真毒啊!哈哈,真有那么小嗎?我給你找個醫生看看。」
「……庭樹!還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和我出來喝酒!氣死我了!」沈白說。
「我真的挺大的,你初中不都見過,高中有時咱倆睡一張床,你早上沒看見我男人的資本嗎,我明明那麼大!」
「哈哈哈哈哈,沒,我真沒注意,說不定是時間短了,有些中看不中用。」
「絕交,謝謝!」
半個小時候,庭樹穿著厚外套身上帶著冷意來到酒吧。
沈白已經在那喝起來了,獨自坐在一堆空杯子前,桌上放著瓶酒。
庭樹走過去好笑的拿起酒:「就一瓶酒,你拿那麼多杯子幹嘛,有那麼多嘴喝嗎?」
沈白一把拉下庭樹,讓人坐在位置上,搶回酒開始給他倒:「你懂什麼,雖然我們就兩個人,但!氣勢是要有的!不能輸!」
「來!為我男人的尊嚴碰杯!」
「行,碰杯。」
總歸閒著也是閒著,庭樹邊玩手機邊喝,當做細細品味似的,時不時回應下喝酒的沈白。
沈白自顧自喝完幾杯,臉上泛起紅,伸手遮擋住庭樹的手機,一臉嚴肅說:「幹嘛呢,沒看見我喝酒嗎?不和我一起喝,就知道玩手機,真傷我的心。」
現在回想起小學弟那幾句話,配上自尊心受挫的沈白,庭樹還是壓制不住笑,「沒啊,我這不是不知道為什麼而喝嘛,畢竟小學弟又沒傷我的心。」
說的有道理,沈白醉醺醺地腦子開始運轉:「那,那——常和煜呢,你不為他傷心傷心,這下你倆可徹底掰了,連朋友都不是的那種。」
庭樹索性收好手機,開始認真陪他喝酒,擺擺手說:「哎,我早幾個月就和他說做朋友了,那時就決定放手,要難過早都難過完了,還等到現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