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樹白天足足睡了十幾個小時,不出意外晚上精神得很。
【木頭:滴滴滴滴!速來和我打遊戲。】
【白白白白了:幹啥呢,大半夜不睡覺。】
【木頭:睡個屁,享受美好的遊戲生活!雙人小遊戲來不來。】
【白白白白了:不來,我困,準備睡了。】
【木頭:別啊,一個人的夜,我會很寂寞的。】
【白白白白了:找你老公去,別在我這發.騷。】
好你個沈白,也不知道是誰昨天哭哭啼啼喊自己去喝酒,結果痛失初夜!今天老子屁股疼得要死,喊你打個遊戲都不陪我。庭樹越想越氣,狗沈白,是景逐年派來擾亂軍心的吧。
【木頭:說到這事!我必須要嚴厲的指責你,都、怪、你、喊、我、喝、酒!】
【木頭:以後我再和你喝酒我就從A大教學樓跳下去。】
【木頭:賠我一個億,不開玩笑。】
【白白白白了:咋,就開始勒索我,舉報你。】
【木頭:媽的,昨晚我和景逐年.上.床.了,我恨你!】
下一秒一個微信通話打來。
庭樹沒好氣地接下:「哼,為時已晚,老子屁股都差點被捅穿!」
沈白的聲音絲毫聽不出任何困意,甚至有激動的感覺:「認真的嗎,真搞了?怎麼搞的啊,你又沒被下藥。」
「都怪你和我說小學弟的事情,我喝醉後就手賤想看看景逐年的,弄著弄著就滾床上去了。煩死,今天起來疼死我了。沈白我恨你,你是不是和景逐年是一夥的,一起誘惑我!還我初夜!」庭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訴控再說。
「冤枉啊,青天大老爺!你的白永遠愛你。」沈白正偷著笑呢,難得見庭樹吃癟。
「滾,我恨你們。」
「爽不爽?爽嗎?啊哈哈哈哈用了什麼姿勢。」
「滾,你是不是有病,你問我,我他媽當0。」
「沒事啊,姿勢大家都可以學學嘛,以後還能給我的小0用。」
「……你真是夠厚臉皮的,我都想不出用什麼話反擊你。」
庭樹懷疑這個世界瘋了,從他昨晚去陪沈白喝酒的那一刻,世界就在背叛他。
「媽的,搞得我疼死了,景逐年就是個瘋狗。」庭樹撇撇嘴說。
「真的?反差這麼大,不對啊,景逐年他學醫,應該懂些人體構造,怎麼會很粗魯呢。」沈白抓抓頭髮,開始腦補。
「你是豬嗎,我的意思是他太大了,擴張還是很疼。」
「……喔。」沈白恍然大悟,「看來你還是很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