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旁邊的石壁開始機關移動,露出裡面藏著的白骨。庭樹瞪大眼睛,還沒來得及害怕就聽見前方的沈白在嚷嚷,他那出現了貞子。
只見那白骨還會動,空洞的白色眼眶發出滲人的陰綠色光,庭樹猛地對視上,被嚇一跳,手心在發冷。
下一秒,安桉站在身後毫不留情地推一把景逐年,使得直往庭樹面前撲。
庭樹連忙扶著他,以往他被嚇得走路都走不穩了,微微瞪大眼睛:「你沒事吧,別怕,就是個骨頭架子而已。」
景逐年還沒作聲,安桉借著自己身形嬌小,躲在一米九的景逐年後面,庭樹壓根看不見。
她默默伸手握住景逐年的右手手臂,直接往庭樹的手上靠,彼此手心與手背相觸。
庭樹一愣:「你,你這麼怕嗎?那,抓著我的手走吧。」
景逐年原來是個膽小鬼啊。
「好。」
為了烘托恐怖的氣氛,鬼屋裡面很冷。下一秒,景逐年泛冷的手被庭樹那帶有點汗漬的右手握住。
一眨眼的功夫,沈白師續池他們就走到了前面的前面,轉頭一看,安桉也不知所蹤。
明明周圍都是冷空氣,庭樹卻覺著牽著的手在逐漸升溫發燙:「趕,趕緊走吧,他們都到前面去了。」
景逐年用力握緊幾分庭樹的手,壓低聲音說:「我還是有點害怕。」
小樹第二次主動牽他。
庭樹一呆,這麼大高個白長了,「哎沒事沒事,挨近點,走吧。」
兩人間的距離只剩下個拳頭。
庭樹彎著手臂,兩人十指相扣的手抵在了他的腹部,他空著的那隻手拍了拍景逐年的手說:「別怕,我們走。」
距離更近了,衣服間幾乎是摩擦著走,景逐年眼底染上笑,但語氣刻意微弱:「好。」
聽著他那沒什麼氣勢的聲音,絲毫不像平日裡的高嶺之花。庭樹忍不住揚起唇角:「真沒想到你還怕這個,放心,我肯定保護你,好歹我們倆是夫夫。」
走到半路時,一個貞子造型的鬼瞬間跑到了庭樹的面前。他猛地一抽,下意識把景逐年向後扯,並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腰上環,嘴裡還念叨著:「別怕,你先抱著我!我們慢慢走過去。」
下意識踏前一步,被拽到後面,並抱住小樹的景逐年,乖乖低頭好似下巴都抵著庭樹的後腦勺:「嗯,太嚇人了。」
並用力環抱住庭樹,鼻息間沁入好聞的清香。
等貞子走後,庭樹才緩慢鬆開景逐年,轉身面對面看向他,「沒事吧。」
話剛落,貞子和紅衣女鬼幽幽然飄到了他們二人眼前,原來是去找幫手了。
景逐年直接上前一步抱著庭樹,呼吸有點加速,輕微喘著,像是倒吸一口涼氣。
庭樹哪見過景逐年這麼慫包的樣,根本顧不上害怕,連忙拍拍景逐年的背後,壓低聲音溫柔道:「沒事沒事,別怕,我在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