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饞了,上次摸還是在老宅一塊睡覺的時候。平日耍耍嘴皮子還動不動自己就先敗下陣,更別說上手吃人豆腐了。
媽的,要不是比景逐年矮,他的頭髮老早就被自己rua個幾千上萬遍了。
景逐年見他這突然垂了垂腦袋,眼睛有點放空的模樣,就知道應該又在琢磨什麼鬼點子了。
於是景逐年轉身一副要走的樣子說:「那我先走了。」
下一秒衣擺處就被抓住,庭樹先是心虛地眨眨眼,又轉了轉眼珠子才緩緩說:「景逐年,給我摸摸腹肌,好不好?好久沒摸了。」
景逐年即刻回答,而是轉過身對視著庭樹。果不其然盯了三秒耳朵就開始泛紅,眼神變得閃躲。
察覺他臉上的笑意,庭樹惱羞地瞪他一眼,支吾說:「幹嘛!你是我老公,我摸都摸不得了啊?」
一棵色樹。
景逐年失笑,他總是會被小樹時不時的行為弄得心悸蕩漾。
「咳咳……那個,庭樹!明天做好作業發給我知道沒?」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來,不適宜地打斷了此刻的曖.昧場景。庭父戴著眼鏡,面前是本書。
緊接著,庭母的聲音也傳來,似是坐在一旁翻書:「哎呦,我們小樹還挺霸道的,你爸當年那會還是個純情小子呢!」
庭父面不改色地接過妻子的調侃,不緊不慢地關上書。
靠……他給忘了,一看見景逐年就給忘了這茬,剛才在和老爸打視頻聊問題呢!庭樹臉立馬被緋紅瀰漫,連忙走上前:「煩人,我掛了,你們早點休息!小心掉發禿頭!」
庭樹欲掩彌彰地關掉視頻,轉身對視上那眼眸含笑的景逐年,悶悶說:「靠,你想笑就笑吧,都怪你……」
又怪上自己了,景逐年伸手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腦袋,微低下頭與他對視,輕聲問:
「還摸嗎?」
漆黑含笑的眼眸似冬夜的雲霄,那絲絲笑意便是最璀璨的繁星,如月光散落般掉入庭樹的眼,落入庭樹的心。
心跳因害羞因惱意因不好意思種種交匯在一起變得快速,庭樹呆目不轉睛盯著他,隨後伸出手,指尖在景逐年的唇角旁點了點,似蜻蜓點水。
「喜歡你總是笑的樣子。」
庭樹說完,片刻才發現下意識自己都說了什麼,不露骨,但直言心意。
「因為很開心。」景逐年輕喃,隨後抓住庭樹的手鑽入自己的衣擺縫隙中。
手心碰到溫熱的肌膚,指骨觸到那有起伏的腹肌,庭樹猛地回神意識到景逐年竟然直接把自己的手抓住。
「景逐年!你真是變了啊,還我禁慾男神。」庭樹一副被調戲的樣,可明明最開始說要摸的人是自己,現在發現了還不收手的也是自己。
「你想摸。」
我當然會給你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