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樹察覺他的情緒變化,揚起嘴角:「知道就好,不對,等你追上我再說!誰和你好了。」
景逐年自知是自己的不對,連忙應下:「好。」
小樹想自己追求多少次都行。
兩個人聊完,開始吃晚飯。吃完後又在沙發上坐了半小時,庭樹磨磨蹭蹭地起身回到臥室開始洗澡,至於剩下的收拾行李交給景逐年或者明天再整理也不遲。
嘩啦啦的水聲在耳邊響起,適宜的熱水由上而灌,為庭樹沖洗身上的疲憊。但他的眼睛卻如同清水洗刷般澄澈透亮,最近景逐年總是對他動手動腳。
這是一種依賴的表現,庭樹開心地揚起唇角。
感覺自己也不是絲毫不懂景逐年嘛,還是有靠近他的內心,就像…一個更為真實的景醫生展露出來。
自己不光要住進他心裡,還得在裡面生根發芽才行。
洗完澡一出來,庭樹就發現了行李箱的東西都被拿出來放好了,一看就是景逐年做的,這不由得讓他心生愉悅。
不算欺負人吧,可就是很開心,連被子都是景逐年換的!
庭樹開心得呈大字躺在床上,片刻後又騰得一個仰臥起坐坐起身。景逐年沒把他的東西放自己這,不就意味著他倆還是分開住麼。
可都一起睡了一個月。
庭樹穿上拖鞋,三兩步拋出房門,先是悄悄打開景逐年房間的門,從縫隙里觀察情況。
臥室沒人,去洗澡了。
庭樹便直接打開門,大搖大擺地走進去,兩腳一蹬,把拖鞋踢走,躺到了景逐年的床上。
一個月沒睡過的床,依稀殘存在著淡淡冷杉香,最近的每一個晚上他都伴隨著這個好聞的味道入睡,靠著人的寬肩睡,手上扒著對方的腰,腿搭在對方的腿處。
景逐年洗完澡打開自己房門時,入眼的就是一隻潔白的腳,然後是熟悉的睡衣,庭樹正翹著二郎腿躺在他床的中間。
「你洗完啦?來,我給你吹頭髮。」庭樹絲毫沒有任何跑到別人床上的不適感,反而樂呵呵主動拿起吹風機。
「好。」
等吹風機聲音停止時,景逐年轉身問他:「你怎麼來我這了?」
庭樹一聽,直接躺到了景逐年的枕頭上,一副馬上要入睡的模樣,有理道:「還用問嗎?來睡覺啊!」
隨後一臉你是不是在問屁話的眼神看著景逐年。
「不是說讓我追你麼,不矜持點?」景逐年輕笑著說,打開衣櫃翻找多餘的枕頭。
「哎,白天是白天,晚上是晚上,能和睡覺混為一談嗎?而且我矜持也晚了吧,這些天你都親我抱我多少次了。」庭樹拿起一個背角往自己身上蓋。
一個月的時間夠養成一個行為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