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景逐年忍不住輕笑出聲,眸中含著溫情看向他:「喜歡你和我撒嬌。」
庭樹抬眼望向他,似乎是察覺自己有點不同尋常的語氣,每次只和景逐年相處時,語氣都不自覺帶上軟帶上語氣詞:「我才沒有呢!」
話落,直接給了逗人逗個沒完沒了的景逐年一肘子。
「想說我嗲就直說!」
景逐年無辜地說:「我沒說。」
庭樹:「都怪你,你給我下迷藥,每次說著說著就那樣了!」
「哪樣?」
「那樣!」
「?」
「嗲嗲的,像在撒嬌一樣。」
「我喜歡。」
「喜歡就喜歡,又說出來!你真討厭!一點都不給我面子!」
「我是想你多那樣對我才說的。」
「……喔,這個意思啊。」
「嗯?你以為我要嘲笑你?」
「有點。」
「為什麼會這麼想我。」
「景逐年……我還發現你有個問題,你就不能委婉點嘛?什麼都問這麼直接。沒為什麼,以為你又要調戲我唄。」
景逐年聽到他氣溜溜的話,溫和地解釋:「我話不多,不說清楚些,害怕你會誤會,怕你多想,然後影響我們感情。」
庭樹欣喜地瞪大眼睛,滿臉開心:「哦哦——懂了,哎呀呀,景醫生,你真好呀!」
說完就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
「喜歡和你聊天。」每次都能發現一些新的東西,和挖寶藏似的,都是寶貝。
風清月白,晚風拂過臉頰,玉盤似的滿月高高懸掛,夜幕點綴著明亮的星星。月光把戀人的影子拉得很長,樹葉摩擦的沙沙聲作伴。
庭樹突然停下步伐,眼睛亮亮地望著景逐年,先是看了看周圍,才開口:「算了,等會。」
還沒等景逐年問他想幹嘛,就被拉著加快速度往家走。
幾分鐘後兩個人走進院子。
庭樹才重新開口:「想親嘴。」
景逐年發現這棵小樹太會弄得人心痒痒了,平日裡的的蜻蜓點水的吻,信手拈來。可想深吻的時候,就會眼巴巴看著你,小聲詢問。
「好。」
月色之下,景逐年向前一步,微微低頭,庭樹配合著稍稍仰頭。片刻,都感受到對方柔軟的唇,輕輕的試探到逐漸兇狠的沉淪。噴灑出的呼吸充斥熱烈與深重的喘聲,直到舌尖交織的累了才堪堪停止,帶出一線通徹透明的絲水。
每次深吻後,庭樹就要抱,還得是腦袋靠在景逐年肩膀上的那種。這時景逐年就會收穫一個乖乖在自己懷裡,然後還微張著唇,調整呼吸的小樹。
輕輕的呼吸聲,隨著落下溫熱氣息隔著衣料好似都在皮膚上流淌。
景逐年則會一手攬住庭樹的腰,一手摸著小樹腦袋,看著人紅透了的耳垂,靜靜等他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