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樹又拿起手機,這回給庭母看,眼睛亮亮地說:「你覺得這個送景逐年當生日禮物怎麼樣?」
庭母滑了滑手機:「你自己想要就直接說,到時候還得讓小景費心費力。」
庭樹:「……」
景逐年回到臥室時,庭樹已經窩在床上玩手機了。
他走過去摸了摸庭樹的臉蛋,才拿出睡衣進浴室洗澡。
庭樹對他的行為見怪不怪,老早就看出景逐年是個貼貼怪了,一天不碰碰自己就不行。見著了不上手摸一摸,心就痒痒。
景逐年吹好頭髮,準備上.床。每天晚上睡覺前兩個人都會靠著床聊會天,有時是玩著玩著手機其中一方開口打破沉默,大部分的最後時間都會變成膩歪。
他很喜歡睡覺前的半小時到一小時屬於他們的時間,景逐年喜歡自然的,舒適的和庭樹聊聊天,說些各種瑣事,最後接個吻入睡。
景逐年站到自己睡的一側的床邊,庭樹滾了個身,霸占掉。
景逐年走去另一邊,庭樹又一個滾身,繼續霸占。
「想做什麼?」
「你猜。」
庭樹呈大字霸占床的中間,伸出只腳往景逐年的腹肌處踩,下一秒就被抓住了,景逐年低頭在他的腳裸處吻了吻,過後抬起眼皮問:
「在做什麼壞事?」
「哪有?怎麼能這麼想我。」軟唇相碰,庭樹感覺心尖似掉落一片輕柔的羽毛般,一剎那的心跳加速。想收回腳,發現被這人緊緊抓著。
景逐年又說:「我今晚睡哪?」
庭樹眨眨眼,試圖轉移注意力,伸手抓了下男朋友的幾把,快速收回手,同時也收回了腳:「當然是睡我旁邊啦!」
話落,自覺滾回到自己的位置,庭樹笑嘻嘻說:「剛剛我在給你暖床呢,沒想到吧!」
被偷襲的景逐年:「……」
「歪理。」十有八九是剛剛才想出來的藉口。
景逐年一躺上.床,就收回了個八爪樹,手還是往衣服里摸腹肌的那種。
庭樹亂摸一通,等摸得心滿意足後才收回手:「謝謝,小景同學。對了,我爺爺那怎麼樣?你看出點什麼名堂沒?」
景逐年側著身攬住這棵不老實的小樹,閉著眼低聲說:「沒什麼大問題,都是些老毛病,繼續養著。」
「噢,那就好。」庭樹側著身準備打開手機,想到界面里的東西,便用手肘戳了戳景逐年:「我要玩手機了,你轉過去,不准看。」
景逐年睜開眼,搭在對方腰上的手輕輕捏了捏:「我不能看?」
庭樹心虛地推開景逐年的手:「對,不給看,這是我的隱私。」
景逐年啞然,這傢伙肯定在琢磨什麼,漆黑的眼眸一沉,但並未多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