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也有?」庭樹十分意外地看向自己左手手背,只見上面有個小而淺的痣:「我發誓我以前絕對沒有。」
又補充說:「肯定是你傳染給我的。」
景逐年用畫筆點了下庭樹的手背,那顆小痣立馬被灰色顏料覆蓋:「冤枉我。」
庭樹滿不在乎地看了眼手上的顏料:「本來就是,我之前刷視頻看見說兩個人在一起久了,一樣的地方出現痣很正常,說明是咱倆愛情的象徵。」
有種胡扯又頗得自己心意的感覺,景逐年哭笑不得:「嗯,愛情痣。」
十分鐘後.庭樹感覺手上的石膏娃娃塗得差不多了,一個笑嘻嘻的小兔子。拿出手機拍下幾張照片後,將視線轉到景逐年那,只見他塗了個頭就在琢磨頭了,下半身還是白的。
「景醫生,你好慢哦。」庭樹把自己的畫筆洗乾淨,湊到景逐年的調色板上:「我們一起吧。」
景逐年:「好。」
有了庭樹的加入,速度可謂是直線上漲,庭樹邊塗邊嘀咕:「看不出來你喜歡小兔子呀?」
又想起之前還沒開竅時,問景逐年喜歡的人是什麼樣的,他說可愛的。
嘖嘖嘖,景逐年的心還真是軟乎乎的,喜歡可愛的,雖然他感覺自己並不像景逐年說的那麼可愛。
聽到這話,景逐年把視線投向庭樹,解釋:「嗯,這個小兔子和你一樣可愛,笑嘻嘻的。」
說什麼來什麼,庭樹:「噢,景逐年你一直都喜歡可愛款的嗎?」
景逐年伸手揉了揉小樹腦袋,順便壞心眼地把指尖的彩色顏料輕輕點在小樹臉蛋上,變成小花貓:「沒喜歡過別人,喜歡你才覺得你可愛。」
不是你可愛才喜歡你。
庭樹訥訥哦了聲,腦子在理順這前後關係,順通後:「哎呀,景逐年,你又說這種好聽的話,每次我都猝不及防。」
沒看出小樹現在在不好意思,反而是溢出開心,景逐年:「想到就說了。」
庭樹湊過去把耳朵貼在景逐年的胸膛處,聽對方的心跳聲。
「在聽什麼?」
「聽到說景醫生是個外冷內熱,心軟軟的人!」
景逐年唇角輕輕揚起:「因為你是小樹。」
庭樹坐好,繼續給小兔子補充細節,一臉認真點點頭:「yes,我是獨一無二的。」
十分鐘後,粉色小兔子也塗畫好了,庭樹狼和它挨著,正準備拿出手機拍張合照時,想到什麼說:「等會!還少了個!」
「什麼?」
「愛心呀!」
只見庭樹把紅色顏料塗在拇指上,握上兔子一腳,留下個印子,隨後朝景逐年說:「到你啦,咱倆一人一個,兩個拇指印子變成一個小愛心模樣。」
隨後又往狼的一腳摁下印子。
聞言,景逐年照做。兩個帶著指紋交匯的愛心出現在石膏娃娃的腳處,像是在小角落藏了一份屬於他們的禮物,不易察覺又明目張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