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在罰你,不是分手,會管你的。」
「噢,就知道你捨不得。」
話落,景逐年在順著低下頭,在庭樹的肩膀處咬了一口。
有點疼,庭樹撕的一聲。
「還有下次,就咬你身上。」
好兇,庭樹任由他咬著,在自己肩膀上留下痕跡。等他鬆口時,才開口:「我哪敢還有下次啊,你冷臉真兇。」
景逐年將他掰正,面對著自己,深黑的眼眸好似還帶著方才的絲絲怒意和無可奈何,語調帶著不悅的冷意:「那是因為誰?」
「對不起嘛,我這不是怕你太擔心了。我也能照顧好自己的,下次一定和你說,打個噴嚏都發消息給你。」庭樹感覺到他氣沒有完全消,繼續哄人,說完還餵了一口景逐年菜:「快吃點菜吧!別餓著了,我要心疼的。」
景逐年拿他沒辦法,這棵小樹就是能輕而易舉牽動自己的情緒和心。
「有什麼事要第一時間和我說,如果你當我是你的伴侶,你的戀人的話。」
「說說說!我肯定說!要是沒說,你去告訴我媽,喊她給你撐腰。」
「嗯。」
方才眼底交織碰撞的各種負面情緒稍微緩解了點,景逐年心底也多少清楚自己在有關庭樹身體,安全上太過於插手。
但他做不到控制自己,他太害怕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而失去小樹了。
景逐年不要看著庭樹在他面前死第二次。
「小樹,你真的一點都不乖。」
「屁嘞,我最乖了。」
剛剛還感覺到景逐年好點了,怎麼又蹦出句自己不乖,庭樹有點鬱悶地哄人:「你才不乖,還不原諒我。」
景逐年揉了揉他的腦袋,給他裝湯喝:「把飯吃了,別餓肚子。」
「好。」噢耶,不生氣了。庭樹開始吃飯。
景逐年不緊不慢地吃著,時不時給狼吞虎咽的庭樹夾點菜:「晚上在家休息。」
庭樹舔了舔嘴唇:「啊,我感覺好多了,可以去上課。」
「聽話。」
「噢好吧。」
他沒理,說不過景逐年。
庭樹晚上沒去上課,在家躺著,他睡了一下午,精氣神回來大半。一會換個姿勢玩手機一會兒又跑上樓畫畫,但畫了一會覺著狀態不適合就再次躺回到床上做鹹魚。
【木頭:滴滴滴,我在家好無聊。】
【景:看會電視劇。】
【木頭:不想看,頭有點累,就想躺著,想你和我說話。】
【景:好,我陪你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