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我好像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啊……」算了,反正早就被摸吃乾淨了,庭樹索性把腦袋靠在景逐年的肩膀上,嘀嘀咕咕:「我怎麼感覺是你喜歡幫我呢?」
明明沒在一起的時候,庭樹都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在一起後,好像事事都要依靠景逐年。
景逐年沒否認,承認說:「嗯,我喜歡幫你,喜歡管著你。」
「會嫌我煩嗎?」
「還好,其實我剛剛才感覺到的,已經習慣你管我了。」
庭樹回想了下兩人在一起的這些時間,琢磨了會說:「我覺得挺好的,沒在一起之前你總是冷冰冰,好吧,也有可能是暖心的,但我察覺不到。在一起後你就會明目張胆一些,我才能明確感覺到,不然多浪費你的心意啊。」
「有時候的小樹確實有點遲鈍。」景逐年總結出這句話,說他心思敏感確實是像小太陽一樣溫暖著身邊的人,還會源源不斷回應你。說他遲鈍,也確實是存在一點遲鈍。
比如「喜歡」這件事情,需要景逐年慢慢給他撬開口子,感情一點點流淌進去,等流到小樹身邊時他看見了,就會懂了。
但你要是不說,不做,沒有任何暗示,小樹就會注意不到,更不會自己生出別樣的心思。
景逐年也是後來才深刻的意識到當年自己沒率先開口的做法,有多吃虧。應該直接明了的告訴這棵笨樹,然後他才會把你列入追求者的範圍,從而你和旁人就分開了。
這是景逐年摸索出來的,在沒有結婚前提下的攻略小樹的辦法。
怪不得當年,明明常和煜和庭樹還是普通朋友範圍時,就總感覺庭樹多少對他有些不一樣,原來那個時候小樹是把常和煜的行為列入追求者的考察範圍里。
而自己當時卻還是選擇溫水煮青蛙的方法。
想到這,景逐年湊過去親了親庭樹的唇。
心裡暢快了。
現在一切都沒發生,這棵小樹是他的。
他親的有些急切,庭樹就這麼光著身體被他抱在懷裡親,眼睛都泛上霧氣了:「唔……你幹嘛呀?」
「這周末回一趟我家吧。」景逐年拿起睡衣,遞給他穿好。
庭樹舔了舔濕潤的嘴唇,眼底是還未消散的迷糊勁,仿佛還淪陷在方才的那個深吻中:「好啊,我還以為你想做了呢。」
「誒,我聽說發燒做的話,進去都是會有點熱,要不要我們試一試?」庭樹想起這茬,剛剛親的他都要起反應了:「不過我現在好多了。」
景逐年:「……」
並伸手給小樹一個彈腦門:「不要折騰自己。」
「噢……」真沒情趣,庭樹摸了摸剛剛被彈的地方,起身出浴室門。
雖然比不得洗澡清爽,但擦過後的身體也乾爽不少,庭樹趴在床上拿起平板,想把剛才沒看完的綜藝接著看:「我們這次回去有什麼任務嗎?還是單純吃個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