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洗完手後回到臥室,庭樹想到什麼打開床頭櫃的抽屜。
很好,套還有很多。
「怎麼了?」抱著抱著,懷裡的人探出半個身子去看柜子,景逐年順著他望去:「想做?」
庭樹:「……哎呀,我就看一眼不行嗎?我可沒說,小哼還在呢。」
景逐年瞥了眼乖乖趴在門口睡得四腳朝天,毫無離家傷心感的小哼,「它不是人。」
「。。不是,哈哈哈,你這什麼話,聽起來怪怪的。」庭樹覺著哪裡不對,又說不出來。
說完又對視上景逐年有些暗沉的眼睛,瞬間看懂其中的意味。庭樹伸手戳了戳景逐年的心臟處,兩人做過那麼多次,一個眼神就能分辨對方的想法:「我看是你自己想做吧!」
「嗯。」景逐年伸手往庭樹睡褲里伸,摸到圓滾滾的屁股,一把託過來,小樹掉進自己懷中。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說:「好不好?」
「不好,鑑於你把我當小哼摸,不給操!」庭樹露出個壞笑:「除非你給我捏捏肩膀,捏舒服了就給你。」
景逐年伸手給人按肩膀,誠懇說:「好的,小樹大王。」
「嘖,景小二,老實點!」庭樹盤腿坐在床上,沒坐一會又換了個姿勢。直接躺在了景逐年的腿上,讓他給自己按太陽穴,捏捏手。
睡褲薄,庭樹嫌硌腦袋,伸手捏了下景逐年的腿:「我怎麼躺?要不你換個厚褲子。」
景逐年沒說話。
只有手上的反應在回應他。
庭樹:「……」
景逐年:「我……」
算了,庭樹索性給他捏捏腿,然後壞笑著想離開。景逐年一把抓過人,「不准跑。」
「幹嘛,你要強搶民男嗎?太壞了。」說完庭樹還故意打招呼,「哈嘍,景小年同學。」
……
臨近凌晨一點鐘,床頭的檯燈開著,兩人剛從浴室出來。庭樹拿起小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嘴角,有點紅:「景醫生,你也太記仇了,調戲你幾句,就讓我舔那麼久,真討厭,嘴角都紅了!」
十分饜足的景逐年湊過去安撫地親親人的嘴角,「抱歉,實在沒忍住。」
「你什麼時候忍住過?」庭樹嘀咕一句放下鏡子,蓋好被子躺下。平日裡景逐年就喜歡和他有肢體接觸,這一點在床上時直接被放大數倍,他根本沒法脫離對方。
也喜歡在自己身上留下些印子,比如衣領下方,露不出來的地方,會零零星星落幾個吻痕。
不多,但是有。
古怪的占有欲。
景逐年把人抱著,放輕聲音:「對不起,我下次不會了。」
庭樹沉默兩秒,隨後不客氣地捏起景逐年的臉:「發現你最近學壞了,從哪學的這些茶茶的話語。真要對不起剛剛就該停下,而不是抱著我不肯鬆手。」
「沒有茶,我是在和你道歉。」景逐年解釋,「學也是和你學的,欲揚先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