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話逐漸變態和骯髒起來,漸漸不能入耳。
三個女生被迫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再聽這些污言穢語。
聽到他說欲生欲死,宋澈等人還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他們這群人雖然不碰那東西,但不代表他們不知道,圈子裡的公子哥大把人玩那個,他們幾個家裡管得嚴,也知道輕重,從不沾染那些東西。
「玩什麼?麻煩你講清楚一點。」
宋澈的語氣不算好,有耳朵的人都能聽得出來,這是挑釁的意思。
銀毛頓時覺得自己的權威被挑戰,表情逐漸扭曲。
然而,不等他說話,宋澈的語氣又溫和起來,「你說的帶,是自願還是強制性的?」
銀毛一愣,心情被他弄得一驚一乍,忽高忽低,邊使眼色給他的手下邊說,「能自願最好,不能的話……」
宋澈眼色微沉,不等他話說完,伸手扯住他的衣領,用力揪到自己面前,冰冷地與他對峙,「不能又怎樣?」
銀毛被他這麼一扯,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有些惱怒成羞,「這可由不得你們說了算。」
兩人身高差不多,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領,沒扯回來,覺得今日的面子在這小子面前丟盡了,語氣中有威脅,「怎麼著?還敢在哥哥面前橫?」
宋澈比他還吊兒郎當,「橫了你又能怎樣?」
銀毛被他一激,腦子發熱,隨手抄起身旁一個啤酒瓶就要往宋澈身上砸。
電光火石之間,誰都沒反應過來,魏紫和言柒舞驚叫起來。
「小心啊!」
就在她們閉上眼睛害怕發生恐怖的一幕的時候,卻遲遲沒能聽到酒瓶炸裂的聲音。
睜開眼睛,被眼前一幕驚呆了。
只見池漁正架著銀毛的手腕在半空,她的手臂纖細,和粗壯且肱二頭肌發達的張力的手臂比起來,仿佛一折就斷。
池漁真的是煩死他們這群人了,一來就嗡嗡嗡的,像蚊子一樣,趕都趕不走。
他們本安安靜靜地坐著吃飯,卻被迫聽著他們髒得不能再髒的話,感覺心靈都得拿去洗滌一下。
結果呢,他們不但逼逼逼,還動手,還拿酒瓶子。
這怎麼能忍?
銀毛憋紅了臉,額上的青筋凸起,臂間的肌肉也因發力而繃得緊緊的,但是,手上的啤酒瓶愣是砸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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