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男生的聲音異常溫柔。
「我在想,等冬天的時候,你是不是還會提醒我要穿秋褲?」
「如果你不記得的話,我會。」
少年回答得有點漫不經心,又帶著一絲認真。
但他的語氣就是讓池漁覺得他是真的會去做。
池漁抬眸看他,少年的眸色清淺,聲音溫柔的像春天的微風,又如棉花糖般香甜。
池漁心弦震動了一下,突然覺得,嗯,這種感覺非常奇妙。
「學長,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吧,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池漁輕笑了下,「學長,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
比她的家人還要好。
她都不知道自己從哪兒積攢的運氣,會遇上這麼好的一個人。
似乎,他也沒有要求她回報。
如果沒有其他理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凌淵愣了下,下一秒他便勾著唇角笑了,「池小魚,對一個人好需要理由麼?我就是想對你好,如此而已。」
剛池漁一臉的懷疑,他輕咳了一下,一本正經地說,「池小魚,我們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妹,不對你好對誰好?」
池漁:「……」
這梗過不去了是吧?
哼,找個茬。
「學長,外面都是你異父異母的妹妹,你是不是對其他女生也這麼好?」
「你何時見過我身邊有其他女生?」少年嘴角微微揚起,黝黑的眸子帶著星光看著她。
「只有你這個小壞蛋好嗎?」
「噢~」池漁拖著長長的尾音在那兒偷笑。
凌淵很想抬手摸摸她的頭,可惜隔著屏幕,什麼都做不了,有些遺憾地捻了捻手指,問起自己一直關心的問題,「池小魚,你什麼時候學的散打?」
池漁倒了杯水喝了口,「小時候學的。我爸是武術老師,我從三歲時就跟著他扎馬步。」
池昭是體育生,後來因為武術學得不錯,專門去培訓,大學畢業後成了一名武術老師。
白楊認為池昭一輩子只做一名武術老師,覺得他不思進取,沒前途,兩人結分歧很大,特別是看到他拉著剛滿三歲的池漁練基本功,兩人爭執得厲害,最後鬧到以離婚收場。
父母離婚後,池漁跟著池昭,但練武這件事一直在堅持。
凌淵眼裡有不加掩飾的讚賞,「池小魚,你真的很厲害,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女孩子。」
他自己也是從小就被爺爺拉去訓練,知道練武這件事有多辛苦,而能堅持下來又需要多大的毅力,但凡意志力不夠都堅持不來十來年。
他看中的女孩子真的很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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