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
「對不起,剛才不應該讓你吃雪糕的。」
凌淵還在網上看到,說經期不能吃冰,吃冰可能會造成痛經。
「沒關係的,我自己也沒留意到。」
剛才吃雪糕的時候,她自己也忘記了這件事,不能怪他。
兩人並排從商場出來,凌淵將手上拿的杯子遞給她,柔聲道,「裡面裝的是紅棗紅糖薑茶,我聽人說有些女孩子這幾天會痛經,不知你有沒有,沒有最好,我聽她們說了,這個茶有沒有痛經都可以喝,說喝這個會舒服些。」
「她們?」聽著前面還挺正常的,越聽越不對勁,池漁看著他,有些驚悚的表情。
天哪!因為這事,他到底請教了多少人?
「就便利店的大媽,以及百度查的。」凌淵面不紅耳不赤地回答。
「哦~」池漁輕拍胸口,可嚇死她了。
這人說話也是的,說她們,她以為他問遍了什麼三姑六婆,什麼七大姑八大姐啥的。
想想那場面,有點嚇人。
池漁接過杯子,凌淵已經幫她擰開蓋子了,她仰頭喝了幾口,她沒有痛經,但是喝了之後感覺五臟六腑都暖暖的,舒服極了。
「辣不辣?」
「不辣,甜的。」
比起那天在酒店的薑糖水,這個只能稱之為糖水,只有一點兒姜味,卻沒有姜的辛辣。
等她喝完,凌淵將杯子放回袋子裡,時間還早,他們不趕時間坐了公交車回家。
公交車上的人不多,兩人找了兩個空位坐下。
也不知司機是太胖還是真的熱,車裡空調開得有點大,風呼呼的,吹得脖頸發涼,凌淵低頭在袋子裡翻找了一下,找出一個盒子拆開包裝。
池漁看著他的動作,看到他從盒子裡拿出一條粉紅色的格子圍巾,一看就知道是女款。
然後看他二話不說就往她脖子上套,圍了兩圈,細心地打了個松松的結,然後將壓在裡面的頭髮拿出來散在外面,這才滿意地點頭。
池漁:「……」
怎麼回事?她有一種感覺,他們在往一個詭異的方向發展——他像是在照顧女兒,而她,好像多了個爹。
凌淵看她一臉懵圈的樣子,好笑地敲了下她的額頭,「發什麼呆?現在不冷了吧?」
池漁輕哼,「我本來也沒覺得冷。」
「小沒良心的,是我覺得冷。」
池漁化身槓精,「那你自己戴上呀,給我戴冷的還不是你?難道我戴上了你就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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