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淵是學霸校霸級的存在,無論家境和成績都是他拍馬都追不上的,他想,這樣也好,他又可以和以前一樣沒心沒肺地活著了。
前幾天,程雪回到家就在那哭,說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原本他沒放在心裡的,但聽到凌淵的字眼,便讓人幫忙查了,才知道程雪幹了什麼事。
儘管他明知道池漁有凌淵護著沒什麼事,但他還是忍不住擔心她有沒有受傷。這兩天他一直在找機會和她說話,直到今晚才站在她面前。
沒想到女孩會和他說這麼一番話,程年心頭五味雜陳,過了良久才抬腳往校外走。
直到過了許多年,程年重新站在這個地方回味當年事的時候,當年那個女孩精緻的眉眼已塵封在他的記憶中,然而,她的一言一語清晰地印在他的腦海,那個時候,他莫名地想到兩句歌詞:
「惡語冷麵觀,卻怕良人噓寒暖。」
「回憶太長倦聽碎語閒言,歲月太短轉眼天傾地陷。」
……
程年在身後想什麼池漁不知道,對她來說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也是無關緊要的人,說過的話也眨眼就忘了。
她累,昨晚做題本就做得晚,今晚一輪考試,將腦汁都抽乾了,她困得眼皮上下打架,就這麼低頭慢悠悠地往前走,連路都沒怎麼看,只憑著身體記憶往前走。
凌淵站在樹下,身高腿長的,凌冽的臉部線條,讓人看了覺得生人勿近。
他微低著頭,一隻手搭著件外套,另一隻手裡拿著手機,在飛快地按著什麼,似心有所感,抬起頭看到人,旋即勾起一抹笑容,走了兩步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等人過來。
池漁垂著眼皮,打了個哈欠沒什麼靈魂地走著,走著走著,便撞進一個人的懷裡。
心下一驚,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抬頭一看,看到是凌淵時腦子懵了一瞬。
凌淵伸手扶著她的肩,笑道,「池小魚,自投懷抱呢。」
池漁被這一撞,總算清醒了些,但聲音還帶著困意,「學長。」
「怎麼困成這樣?」凌淵看她滿臉的疲憊,不免心疼。
池漁揉了揉眼睛,「困死了,什麼破學校,資本家都沒有他壓榨得厲害。」
聽著她軟軟綿綿的抱怨,凌淵不覺好笑,微彎著腰,輕聲哄道,「那今晚回去別做作業了,早點睡。」
「嗯。」
秋已至冬未到,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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