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女生看見男朋友這樣,第一反應不應該開心地抱住男朋友,表示自己也很不舍嗎?你的反應如此清奇,讓人很沒有成就感呢。」
池漁逗他,「你看過霸道小說嗎?就是那種為了見女朋友逼停飛機的,又或者是為女朋友豪擲千金的。你說你是不是這樣?」
其實凌淵向來理智,只是遇上池漁的事情才會有少年人的衝動。
但他自認為不是戀愛腦。
所以,他有些不開心了。
池漁看他表情委屈巴巴的,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話過分了,他專程過來送她,她不應該這麼說的,連忙抱住他,「哎呀,彆氣呀!其實你能來我很歡喜,真的特別歡喜。」
「我哄你一下,別生氣了,好不好?」
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嬌嬌軟軟的,還帶著一絲自己都意識不到的嬌嗔。
凌淵輕輕撫了下她毛茸茸的發頂,只覺得整個身子都酥軟了。
他就算氣自己不會生她的氣。
任何時候脊梁骨矗立挺直的少年,此時此刻只想向眼前的少女俯首稱臣。
進閘前,少年抱著他的女孩不肯撒手。
池漁聽著廣播裡不斷提醒旅客檢票的聲音,無奈地拍了拍這隻黏人的大狗狗,「學長,我要檢票了。」
「嗯。」
「我要上車了。」
「知道。」
「我真的要走了。」
「走吧。」
就是——
一直抓著她的手不肯放開。
池漁:「……」
你嗯個啥呢?
倒是鬆手啊。
——
池漁回到安市也沒閒著,第一時間是去墓園祭拜父親。
墓碑打掃得很乾淨,沒有雜草,也沒有落灰,碑前還著一束父親最喜歡的小雛菊,應該這兩天有人來過。
她看著照片中的父親,照片中的池昭笑容滿面,像是沒有煩惱一般。
父親就是這樣的人,樂觀有義氣,外表看著粗心內心細膩,將她保護得很好,不讓她受一點傷害。
池漁眼尾瞬間紅了,眼淚止不住往下落。
她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小時候她一哭,池昭就會抱著她哄她不哭,可如今,她哭,他再也不會回來抱她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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