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準備拿起酒瓶子倒酒,宋澈搶走酒瓶,「小漁妹妹,你不表演點才藝麼?」
池漁,「我沒有才藝。」
宋澈在旁邊擠眉弄眼的,「你沒有,我們九哥有啊。」
魏行則,「池漁同學知不知道我們九哥最擅長什麼?」
池漁搖頭,「是什麼?」
魏行則還未回答,周暮白舉著手,「我有個不成熟的想法。」
大家都看向她。
「不如小漁這一局先放一放,等輪到九哥時他倆一起表演,大家覺得這個提議如何?」
「好主意。」
「好。」
「想看。」
池漁弱弱地說,「我反對。」
她特長不多,琴棋書畫只學過書法,一項運動堅持到現在的是散打,只不過和武術相關的一些運動她也會一點。
「反對無效。」
幾個男生剛才都上台了,凌淵還老神在在的坐那兒呢,大家兄弟一場,他怎能例外?今晚必須要看他們合體才罷休的。
池漁:「……」
池漁無奈,只好重新坐下來,只在心裡祈禱凌淵不要成為那個「幸運兒」,結果,這一次幸運女神沒有如她的願,在大家齊心協力整盅下,終於在鼓停的那瞬間,將花傳給了凌淵。
凌淵大大方方地站起來,「說吧,你們想我表演什麼?」
周暮雲,「不是你,是你倆。你倆當眾給我們表演個法式熱吻怎樣?」
凌淵對池漁的司馬昭之心,在場的人看得明明白白,早就將他們看成是一對的了,這會出點歪主意娛樂大家又能給他們感情助助攻。
但他們哪裡知道?
這兩人私下早就接過吻了。
接吻這麼親密的事情當然不能在外人面前做,就算是兄弟面前也不行。
池漁臉紅得不行。
凌淵踢了他一腳,「滾蛋。」
宋澈,「那喝個交杯酒。」
要求逐漸離譜。
池漁:「……」
凌淵:「……」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婚禮現場呢。
凌淵不理他們,只看向池漁,「你會什麼?」
池漁湊過去,小小聲說,「雙節棍算不算?」
她想說散打來著,但她總不能和凌淵對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