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剛才故意隱去了211也在的事實，現在當然更不會否認：「是啊，怎麼了？」
「那他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像被我搶了老婆似的？」
002下巴一抬，順著他的動作，003看向另一側的樓梯，然後就在上面看見了手扶扶梯、正沉著臉盯002勾著自己脖子的手的211。
003：？
不是等等……怎麼回事？
002從兜里拿出一根煙，剛含在嘴裡就要點上，側頭看了眼003，又把那根煙抽出來扔了。
他兩隻手指不斷敲擊著面前的矮几，看上去有些煩躁：「你這些年……該不會還跟他有聯繫吧？」
003立馬搖頭，如實回答：「當然沒有！」
這話是實話，但對上002審視一般的眼神，003卻有了種做賊心虛的感覺。他甚至開始懷疑起自己，回想這麼長時間以來跟211的第一次見面，確實就在幾個月以前。
……應該算是沒有聯繫吧？
「真的？」
「誒呀，這麼久怎麼都是在說我？二哥你呢，我記得我剛開始做任務那會兒你好像就快要升級了，這些年給老大打工的感覺怎麼樣？」
「別轉移話題。」002又看了眼樓梯口的211，只見男人目光沉灼，仿佛要從自己身上剜下塊肉似的。有趣的是儘管如此深沉的恨意，他都沒有走上來，而是停在原地，就這麼看著他。
他饒有興致地收回目光：「說你呢，你跟他至少這段時間聯繫上了吧？」
003一頓：「聽說二哥你最近好像在做初始世界的bug測試，那些……」
「你不會是心虛了吧？你不是不敢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二哥。」
003突然使力，把002的手從自己身上扒了下來，皮笑肉不笑道，「別蹬鼻子上臉了，我現在脾氣好是因為好久沒見了給你留點體面，真要吵起來你覺得你吵得過我嗎？」
「……」
002坐直了身，他隔老近看著003的表情，雖然才被放了一次狠話，卻半點不生氣，反而笑出了聲。
他兩手舉起橫在身前，笑眯了眼作出一副投降狀：「好，二哥錯了，二哥閉嘴。」
「知道錯了就給我坐好，站沒站樣坐沒坐樣的大熱天你隔那麼近是想讓誰中暑呢？來問罪我？你好意思嗎？自己上樑不正天天吊兒郎當還染了個跟雞毛同款的頭髮，我當初沒被你帶歪真是我命大，不然我都想像不出早上起來洗漱的時候看到鏡子裡這一頭雞窩有多想死。我不就一千多年沒聯繫你們嗎，我尋思我也沒給你們拉黑啊，你不主動來找我關我屁事，還問起我來了。而且就算我去找大哥了去找211了又怎麼著？我樂意，我就樂意找他們就不樂意找你，你怎麼不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你怎麼就覺得一定是別人的錯呢？我有時候真羨慕你真的，我當年但凡有你一半自信，也不會自己一個人偷偷躲被子裡一邊找自己的問題一邊哭，我算是看出來了，遇事不決先怪別人是吧，你怎麼這麼大臉呢？」
「……」
「而且你剛才還想抽菸是吧？你還學會抽菸了是吧？你還當著我的面想讓我抽二手菸？我以前怎麼沒發現……」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