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哥哥你捐助過那麼多錢建設學校呀,怪不得保安叔叔說要叫校長來。」
「還有還有!」林君池指著那張姜佑高中時的照片問道:「在高中哥哥就是寸頭了嗎?」
姜佑被逗笑,沒想到少年會注意這個。
「是,因為寸頭會顯得我凶一些。」
因為想要凶一些,所以才剃了寸頭?為什麼會想要自己變凶啊,難道......
看見小貓咪一臉心疼的表情姜佑就知道他又想歪了。
「沒有人欺負我,大家都對我很好。是因為當時已經在做一些小生意,所以怕被人看輕。」
儘管如此,一個高中的孩子要一個人做生意......
林君池怎麼想怎麼難受。
——
隨意逛著校園,姜佑說著當年那件事,卻又時不時因為看見了什麼熟悉的東西,用以前校園裡的事岔開話題。讓林君池傷心不起來。
「其實那段時間我有感覺爸媽不太對勁,不僅是精神,還有周邊的氣息,當時我不懂,後面我被奪舍的時候才——」
「欸,你看那隻貓,好像是花花的孩子。」
「哥哥!」還看那隻貓呢,本貓有點生氣了。
「能不能好好講呀!」
林君池生著氣,姜佑卻笑了兩聲。
「好好好,我不是怕你難過,你說說,怎麼會有小貓咪每次聽別人的故事卻比當事人還共情啊?」
「哼。」林君池偏過頭去小聲說。
「我的姜佑哥哥又不是別人。」
聞言,姜佑握緊了林君池的手。
「我好好說,我被奪舍的時候才發現爸媽當時身邊的氣息,就是那隻厲鬼的鬼氣。」
林君池恍然大悟:「所以你一直堅持是實驗室和厲鬼有關係。」
「是,我就是去實驗室找人要說法的時候被厲鬼纏上的,他們當時說我父母是偷盜實驗室的東西,不知道碰了些什麼相剋的東西被毒死的。」
姜佑臉上拉起一個嘲諷的笑。
「這說法誰都不信,我父母的為人隨便一問街坊鄰居也能知道,他們不可能是做出偷盜這種事的人,偏偏警察什麼蹊蹺也查不到。
「那個房間沒有監控,我父母從屍檢報告來看也確實是毒死的,再加上實驗室的那些人難纏,動不動就說什麼機密機密,所以警察也就那樣結案了,偏偏在那之後不久,實驗室就搬走了。」
林君池氣憤難平:「這不是做賊心虛嗎?新易製藥到現在都只是一個普通的藥業公司,也沒做出過什麼成果,哪裡來的機密?」
「是啊,哪裡來的機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