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突然傳來加快的腳步聲。
衛拾安下意識回頭,卻什麼都沒看到。
「領導們摳死算了,找人搬家也花不了幾個錢...好容易結案,連個休息都不給...」羅偉一手夾兩個凳子,黑著臉絮絮叨叨。
衛拾安將視線挪回隊員身上,平日傻樂開朗的傢伙,此刻眉宇間卻帶著明顯的燥意,他問:「出了什麼事?」
這話如果是旁人問的,羅偉肯定不說,因為太丟人。
但自家隊長就是個據嘴葫蘆,口風緊的很。
這麼想著,急需宣洩口的羅偉便將夾在腋下的凳子放到牆邊,一屁股坐下後,又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先遞給了隊長。
衛拾安坐過來,沒接煙,而是拿起放在牆邊的保溫杯擰開灌了幾口。
隊長不接,羅偉便將煙送到自己嘴裡,又掏出打火機點燃,眯眼吞雲吐霧了起來,同時也在心裡組織語言。
半晌,待抽完一根煙,他才看向坐在身旁,肩背挺直的高大男人,說起今天的荒唐事:「兩個月前相親的那個小學老師,今天黃了...」
說著,羅偉又點了一根煙,邊抽邊簡單概括了事件經過:「...說實在的,相親對象嘛,就見過幾次面,頂多是有好感,分手了不起就是鬱悶兩天...我接受不了的是,她把同事塞給我的行為,虧她還是教書育人的老師呢,把我跟她同事當什麼了?」
衛拾安挑眉:「她同事不知道?」
羅偉嗤笑:「應該是被騙過來的,當時兩人就翻臉了...」
衛拾安抬手拍了拍兄弟的肩膀:「晚上請你去喝一頓,至於那女的,人品有瑕,分了也好,後面會遇到更好的。」
「謝謝。」羅偉也沒跟自家隊長客氣,他的確需要酒精,不過...「暫時不找了,頭兒你說的對,咱們這個職業,找了也沒時間陪,不如單著。」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話,衛拾安的腦中突然就浮現了上個月,小姑娘追著垃圾車跑的畫面,還有,她幾次投餵自己的行為...
「給我一根煙。」他突然朝著旁邊伸手。
「不是不抽?」話雖這麼說,羅偉還是將煙盒跟打火機遞了過來。
修長的手指捏著煙盒,衛拾安從盒子裡抖出一根煙,低頭咬住。
待點燃後,他深吸了一口,才眯起狹長的黑眸,懶懶靠向後背...
又一個多月不見,那姑娘定然還是明媚、快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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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並沒有。
被衛警官惦記著的鹿韭此刻心情很不美好。
她不耐的看著突然糾纏過來的男人:「李澤,我們已經解除婚約很久了,看在一起長大的份上,大家好聚好散不好嗎?」
美人生惱,就連眼尾都泛起了粉意,真真是別有一番風情。
這是李澤被退婚後,第一次看到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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