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韭坐起身,邊扒拉凌亂的長發, 邊快步去開門。
門外, 端著熱牛奶的方文怡見女兒臉頰粉紅,眼神晶亮, 好笑問:「什麼事這麼高興。」
方文怡與鹿鵬飛都是開明的性子, 否則也不會鼓勵女兒多戀愛。
所以鹿韭並不打算隱瞞。
她接過牛奶, 又拉著母親進屋坐到沙發上,才挨著人說起了衛警官的邀約。
方文怡之前就有懷疑, 如今得到肯定答覆, 倒也不算意外。
她只是好奇男方:「你是說, 對方是警察?」
「嗯,刑警。」
「挺好的職業,需要媽媽給你選明天的衣服嗎?」
鹿韭怔愣住, 她以為母親會問很多。
畢竟記憶中, 對於自己, 母親從來都是事無巨細。
方文怡:「怎麼了?好好的發什麼呆?牛奶都快涼了。」
鹿韭眨了眨眼,將剩下的半杯牛奶喝完,才誠實回:「我以為您會打聽的清清楚楚。」
「我也想呢,不過你長大了呀。」方文怡眼神慈愛的幫女兒順起了長發。
從李澤的背叛, 到女兒平靜退婚, 再到她一個人開花店,並將花圃打理的井井有條時, 方文怡就很清楚,牡丹已經不再需要她像個老母雞般, 事事緊盯了。
但...到底是當眼珠子寶貝大的,心情難免複雜。
鹿韭鼻頭發酸,哼哼唧唧伸手抱住了母親的腰。
見她這般,方文怡反倒笑了起來:「行了,行了,別撒嬌了,媽幫你選約會的衣服?」
「不算約會吧?又沒個名分,最多就是了解階段。」鹿韭小小聲反駁。
方文怡斜眼看過來:「那我不幫你選了?」
「...還是選吧。」
「......」
=
翌日。
鹿韭在牡丹花籽的包圍中醒來。
覺醒妖魂已近半年,靈氣也早就遊走完全身。
但她還是不能使用任何術法。
雖說大概這輩子也攢不出操縱術法的靈力,但鹿韭已經習慣了每日一試。
所以今天的失敗,絲毫沒影響到她的心情,照例收集好花籽,轉身便去了洗手間。
洗漱好,換了衣服,她又對著鏡子臭美了半天,才拎上包包下樓。
「牡丹今天這麼早?」正往餐桌上擺放早飯的保姆阿姨笑著打招呼。
鹿韭:「阿姨早,我媽還沒起床嗎?」
「起了,去花房剪花了,說要插瓶,你是現在吃早飯,還是等太太一起?」
「等我媽一起吧。」
「那行,要不先喝點豆漿暖暖 。」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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