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抱住自己往旁邊縮了縮,希望這兩人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十安殿下剛才明明好好的,說話聊天都沒有問題,理智清醒的很,怎麼一會兒功夫就暈了啊。
是剛剛喝的酒後勁兒太大了嘛,他一會兒要去看看是什麼酒,以後避開這個牌子。
喻十安還在察哈爾懷裡哼唧,一邊說自己不舒服,一邊還在告狀。
「那個溫澤,他可討厭了,長得沒我好看還要讓我跟他一起玩兒。」
「他還想動手打我。」
說到這裡聲音驟然提高,尾音還拐了幾下,聽得察哈爾心裡像小貓在撓一樣。
「溫澤,他雌父是內政大臣是不是,他碰到你了嗎?」
「沒有,我可厲害了,把他狠狠抽了一頓扔出去了。」
「是嘛,殿下真厲害。」
「我的頭好沉啊。」
喻十安抬起頭來看著察哈爾,脖子抬高示意他托住自己的腦袋。
等他伸手後把下巴放到了他的手心裡。
察哈爾就這樣乖乖托著,一動不動。
「我頭重嗎?」
「不重。」
「那你猜我的腦袋有多少斤。」
察哈爾故意思考了一下,手掌配合著上下顛了顛。
「有10斤吧。」
「你騙人。」
……
林聽迅速把這一切記在腦海里,兩人的對話、神情、姿勢和氛圍。
直覺告訴他,他一直在尋找的感覺就是這樣。
雄蟲遇見雌君的時候會發自內心的感到開心,雌蟲在雄蟲面前也不會卑微至極。
他們也會進行如此幼稚無厘頭的對話。
雌君回應的時候眼裡都是笑意,那種笑容讓人想像不到這個人是第一軍團的指揮官察哈爾,那個戰功赫赫的將軍。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周圍好像形成了奇怪的屏障。
「好了,我好多了。」
從察哈爾懷裡起身,他才想到一邊的林聽。
「抱歉,忘了給你們介紹,察哈爾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林聽。」
「林聽,這是我的雌君察哈爾。」
互相認識之後交換了聯繫方式,察哈爾就帶著喻十安回去了,他作為主人出來這麼久已經有些不禮貌了,當然也沒人敢要求他。
林聽決定留在這裡把剛剛的感覺記錄下來,這是一次全新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