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鉤吻,你能嫁給林聽是最好的,他和喻十安喻星樂的關係都很近,他雌父又是執政官,他的意見對蟲皇來說很重要。」
「等我們回到帝星的那天,你就可以完整的占有他,讓他只屬於你一個人,這樣不好嗎?」
川烏的聲音中帶著誘惑,他察覺到了孟和的異常,擔心他就此背棄自己的信仰。
「亂說什麼呢,你們儘快解決。」
孟和承認自己對這個提議心動了,強大的雌蟲才是蟲族的未來,雄蟲就應該乖乖作為繁育工具。
要是他們沒有那麼多特權,根本就不會有那麼多悲劇的發生。
會長一旦成功,林聽作為高級雄蟲一定會成為他們爭搶的對象,與其成為別人的玩物,還不如好好待在自己家裡。
他會好好保護他的。
雄蟲不能擁有權利,也不該擁有權利。
林聽、喻十安這種極個別雄蟲不能代表全部。
他雌父為了保護自己被那個花心的雄蟲活生生打死,他是有能力反抗的,雌蟲的骨翅可以瞬間割斷他的喉嚨。
可他做不到,脖子上該死的抑制器困住了他所有反抗的能力。
小小的他被雌父護在身下,不停地求饒,說自己再也不敢了。
那個肥胖臃腫的雄蟲充耳不聞,越打越起勁,他就那樣看著雌父的血把潔白的地毯浸透,身上的溫度越來越涼。
血腥味將他整個包圍起來,打累的雄蟲終於離開了。
他甚至都沒發現地上的雌蟲已經很久沒有動過了。
他被嚇得哭暈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雌父已經不見了,變成了後山上的一棵樹苗。
帶他過去的雌蟲告訴他,他的雌父會陪著他一起長大。
後來的孟和無數次痛恨自己的懦弱和無能,他當時為什麼不敢上去殺了那個雄蟲,為什麼任由雌父抱著他。
那時候的他還不懂失去雌父意味著什麼,直到無數次看到自己的同學兄弟撲進他們雌父懷抱里。
溫柔的關懷或是嚴厲的訓誡,那都成了孟和可望而不可及的東西。
處罰自己的雌侍雄蟲不會有任何懲罰,家裡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雌蟲一樣。
與雌父交好的雌侍看不下去接手了他的吃穿住行。
可那是不一樣的,他有自己的雌子,有自己的工作。
蟲皇繼位後,那個雄蟲死了,死在了戰亂里,是他親手把他推向了炮火中心,他終於自由了。
後來雌蟲遭受虐待後可以帶著蟲崽離婚了,他們也能申請擁有自己的財產,可那又怎麼樣呢。
雄蟲還是沒有改變。
如果再來一次,孟和絕對不會進那棟房子,也不會碰那顆寶石。
長大後孟和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他只是想打人了而已,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