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可是那個時間段只有你進出過這裡?」
「將軍可不要隨便冤枉人,我從休息室到這裡也是需要時間的,而且這中間能接觸到營養劑的人可多了去了。」
「取貨的人,開包裝的人都有可能,甚至今天早上把東西搬過來的人都有可能。」
「何況現在並不清楚這個營養劑到底為什麼會改變功效,如果根本就不需要打開呢?高溫冰凍或是射線,這樣的話從頭到尾的人都脫不了干係。」
敖登的話有理有據,其他人也覺得好像是這麼個理。
這個東西之前根本就沒有出現過,誰都不清楚它的特性是什麼樣的。
程諾一看察哈爾重點問了這個人就知道是他沒跑了。
大家都以為找這個下黑手的人會是大海撈針,可他很清楚察哈爾就是帶著明牌來的,他只是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在兩人的配合下,所有的工作人員被帶走分開詢問,察哈爾帶的還有其他的軍部人員。
「搜身!」
房門一關察哈爾的臉就陰沉了下來,冰冷的看著對方不知所措的模樣。
「將軍,將軍!您不能這樣,在沒有任何證據之前這樣的行為是違法的。」
「滾開,我要去告你!」
儘管敖登一直在反抗,可他只是一個研究人員,面對武力強橫的軍雌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他不清楚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一步,明明一切都很順利,就算是軍部的人也不能違背法律強行搜查他的身體。
這樣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為什麼偏偏就讓他給遇上了呢?
要是早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他一定不會把瓶子帶在身上。
察哈爾戴著手套接過從對方身上搜出來的空瓶,為了讓整個過程看起來沒有那麼迅速,他還需要在這裡稍微拖延一下時間。
「這個瓶子是用來裝什麼的?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將軍這只是一個普通的藥品而已,裡面原本裝著我補身體的藥劑,這樣的瓶子我家裡有一大堆,怎麼你違法還不夠,現在要屈打成招嗎?」
敖登用力晃動著身體,想要甩開轄制他的軍雌。
擲地有聲地質問著察哈爾,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有氣勢一些。
他還有機會,只要這個瓶子沒有被檢測出來問題,沒了證據,他就不會有事情。
瓶子已經到手,周圍的軍雌自然就放鬆了對他的控制,一個普通的雌蟲在這種情況下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
能夠自由活動的瞬間,敖登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潛力,他快步衝上前將瓶子從察哈爾手中奪過來。
迅速塞進了嘴裡。
屋子裡的人都驚呆了,察哈爾驚訝的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心,又看了看快被噎死過去的敖登。
他最近真的是懈怠了,一個普通雌蟲都能從他手裡奪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