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十安嘖了一聲,怎麼看都覺得饅頭礙眼。
他走上前一把拎住饅頭把它從山奈的懷裡拔了出來。
「嘰嘰……」
「叫什麼,天天往人家懷裡趴,你也好意思!」喻十安在饅頭肉乎乎的屁股上輕拍了兩下,手感很瓷實,看來最近又胖了不少。
饅頭被丟出去後熟練的打了個滾,它也知道這家裡誰是老大,回頭衝著喻十安哼唧了兩聲就跑遠了。
它要去後山找小夥伴玩兒。
「安安,你有沒有發現最近饅頭總往外跑?」
喻十安坐到山奈身後,含糊不清的聲音傳來,「我忙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回家,你還管饅頭是不是經常出去?」
「你說這人是不是都善變,有的人以前還會在角落裡偷偷看我,現在呢,哼!」
山奈沒想到自己之前的小動作喻十安都看在眼裡,脖子當下就紅了起來。
「你瞎說什麼,我哪有偷看你?」
喻十安摁住他亂動的胳膊,打斷了他想要逃跑的動作。
「好好說話,你怎麼還惱了呢,看就看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又沒有說不讓你看。」
「我說了我沒有,是你看錯了。」
「行行行,是我的錯,我看錯了。」
山奈一聽就知道他在笑話自己,咬牙在他腰側狠狠掐了一把,這人煩死了,看到就看到了,非得說出來。
「嘶……」
腰間傳來的疼痛讓喻十安誇張的叫出了聲。
「我重要還是饅頭重要?」
山奈嫌棄的推開了喻十安的腦袋,「幼不幼稚,你和它比什麼,你重要好了吧你最重要。」
「這還差不多,你在看什麼?」
喻十安被推開也不介意,他知道山奈就是彆扭。
「唉,看之前的實驗報告,新做出來的緩解劑是可以緩解雌蟲的精神力暴亂,但做不到完全治療,不管我們怎麼提高濃度都做不到完全治療。」
「好消息就是它比市面上的緩解劑效果要好一些,成本也低的多。」
說到這個山奈就有些鬱悶,他之前還以為雌蟲有救了呢。
對於這個結果喻十安倒是接受的很好,其實他心裡一直都有這個感覺。
在雄蟲的問題沒有徹底解決之前,雌蟲大概率是不會恢復正常的。
喻十安雖然不信神佛但他的經曆本身就很奇妙,尤其是在知道了蟲族的往事之後,他就覺得雌蟲的病症很像是一種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