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生命毫無敬畏之心。
既然不能有生命危險,那就只能讓這些人好好吃些苦頭了。
被點到名字的雄蟲不敢再往雌蟲身後躲著,他們仗著自己是雄蟲才敢來這裡鬧。
就是篤定了那些雌蟲不敢把他們怎麼樣,誰能想到今天就在這遇見了喻十安。
面對一個高級的雄蟲他們尚且不敢反抗,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武力值很高的雄蟲。
「你別站我後面呀,殿下明明是先點的你的名字。」
「別推我,你之前不是說你等級高,應該站前面嗎,你去呀!」
看著他們推推攘攘的場面,喻十安臉色越來越難看,雌蟲訓斥雄蟲會遭到輿論攻擊,所以這些事情只能他自己來。
「都給我把嘴閉上!」喻十安怒喝一聲,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一個個說,誰讓你們來這兒的。」
原本蜷縮在地上的申楚身子一僵,怎麼辦?其他人要是把他供出來怎麼辦?
他們要是說了,那自己剛剛受的罪不就白受了嗎?
喻十安也沒給這些雄蟲留面子,每個人身上都給他們留了點傷痕,這一幕看的那些雌蟲雙眼放光。
他們雖然被控制起來了,但也知道自己身上只要沒什麼問題就不會有事。
和這麼多雄蟲一起挨打,這場面難得一見,他們的父輩祖輩估計都沒見過。
這以後可以拿來吹一輩子。
劇烈的疼痛下能維持站立的雄蟲寥寥無幾,他們也沒有這麼強的信念要保守秘密。
在這群可以算是「單純」的雄蟲面前,喻十安很輕鬆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
山奈在一邊將這些被提到的名字記錄了下來,他對這裡了解的不多,但這些名字中還有幾個讓他覺得很眼熟。
既得利益者不會就這樣輕鬆放棄到手的權利,試圖抵抗也很正常。
他用精神力將這些雄蟲半吊在空中,再過不久這裡的溫度就會升高,也讓他們在這裡受一些罪。
喻十安不想弄得血淋淋的,可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在一個正常的社會裡這麼多生命逝去,卻引不起一絲波瀾。
他讓人把雄保會內部保存的資料都拿了出來,翻出這些雌蟲去世的調查報告,挨個兒詢問起來。
「這上面寫到你的雌侍是在家中突然發病意外去世的?」
被問到的雄蟲愣了一下,臉上滿是淚水,迷茫地看著喻十安,在這越來越冰冷的注視下,身上的疼痛都不那麼明顯了。
「這不是你的雌侍嗎?他去年剛去世,你不要告訴我你不記得了?」
「我記得!我記得!殿下,對,他就是生病意外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