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這一出事,也不知道便宜了誰。」
「異獸是將軍和殿下殺的,現在將軍受了傷,十安殿下為了照顧將軍一直不出現,所有的事情都讓他們管著,憑什麼?」
「少說幾句吧,那是星樂殿下和他的雌君,蟲皇的孩子和侄子還是有區別的,我們配合就是了,別惹事。」
「陛下不是這樣的人,兩位殿下也不是,肯定是那個雌君搞的鬼,他想要權利,這才想通過審訊的方式弄走對將軍忠心的人,大家都小心點,不要亂說話。」
「好像有道理,我們得幫將軍把軍團守住,我寧可死在戰場上,也不想死在權利的交替中。」
……
他們被人蠱惑,一腔熱血想要守護察哈爾,不想讓外人占據他多年經營的成果。
類似的言論愈演愈烈,有心之人利用察哈爾在軍團里的影響力,硬生生拖住了喻星樂調查真相的腳步。
程諾不擅長處理這些,他選擇用實力說話,幾次戰鬥下來,這些言論消失了不少。
喻星樂意識到這是有人故意想要攪渾水,索性就沒有干涉。
他讓人暗中觀察著這些跳的最凶的軍雌,希望能從中找到一點線索。
就在喻十安日復一日的努力中,察哈爾終於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就看見了坐在旁邊的喻十安,對方手指上發著淡淡的綠光,對著那雙翅膀的根部不知道在忙什麼,神情專注又溫柔。
在死亡的邊緣經歷了一遭,察哈爾比自己想像中要平靜的多。
他貪婪地注視著喻十安的一舉一動,捨不得眨眼。
室內的光線並不刺眼,喻十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直到醫療倉打開的聲音傳來,他停頓片刻才反應過來。
一轉頭就看見察哈爾已經坐了起來。
他驚喜地撲上去抱住察哈爾,總算是醒了。
「我好想你。」
察哈爾感受著側頸溫熱的液體順著肩膀滑落,聽到喻十安略帶哽咽的聲音才知道他這是哭了。
「我也想你,嚇到你了是不是,沒關係,都過去了!」
「你完全好了嗎?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察哈爾起身之後背部的傷痕就露了出來,翅膀斷裂處形成了兩個明顯的凹陷,這是無法治癒的傷痕。
喻十安心疼地看著,沒敢上手去摸。
察哈爾伸手撫摸著對方柔順的頭髮,長長了一些,這段時間應該累壞他了。
他現在的身體好的不得了,喻十安不停地給他輸送異能,配合軍雌強大的自愈力,此刻他比任何時候都要健康。
「不疼了,哪都很好!」
「那你的翅膀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