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臉……」那獸人大叔聲音有些顫抖,伸出一隻手撫摸向文清的臉龐,文清伸手,將對方的手拿開。
「你是不是還在恨我,恨我當初……」
「沒有。」文清打斷了對方的話。
他並不恨對面的獸人,相反,他給了他幾年的好生活,那段日子治癒了他身為奴隸的苦悶,但是好景不長。
在一次對方外出狩獵後,他和小小的金虎被帶出了部落,到秋季集會上,被交易了出去,也是那時他自己動手毀了自己的臉。
但也是那時候他知道了一個奴隸的身份,就算別人給予你什麼東西,最終還是會輕易失去,只有徹底擺脫這種身份他才有可能自由得呼吸。
藍和金虎圍觀了這兩人的啞謎,都是一頭霧水。
「什麼情況,你姆父和他?」藍拉著金虎小心問道。
「我也不知道。」金虎搖頭。
「我帶你們逃吧!」金武說著就要拉文清他們走,但是被文清掙脫了。
「外面那麼多獸人,光靠你一個人,我們是逃不掉的。」
「我不能連累你!」說著文清就是不願意動。
「姆父。」金虎看著自己的姆父,又看了看對面那個獸人大叔。
那獸人這時才低頭注意到金虎,盯著的雙眼滿是愧疚。
「是我對不起你。」說著伸手摸了摸金虎的腦袋。
「你們看他腳下是什麼?」藍的話打破了這一家三口的靜謐氛圍。
只見地上一隻三星呱呱獸,正在伸出爪子掛在金武腳上。
它一邊伸著頭往一個方向轉,一邊用四掌扯著金武的腳。
金武正要動腳,被文清攔住了。
「你跟著這隻異獸走,到時候你聽從安排,會有人來救我們的,幾人一起不比你一個人強。」
文清見到這隻異獸後,冷靜了下來,想起了路途中那個冷著臉但又有些可愛的厭離,他見過對方短暫得控制過異獸。
文清的話,令金武改了主意。
「那你們先在洞裡等著,我會來救你們的,上次是我虧欠了你,這一次就算是要我的命,我都會回來的。」
說著他跟著那隻呱呱獸出了洞。
「隊長出來了。」洞口兩個獸人見到金武出來後,便打招呼道。
「嗯,裡面那個年輕亞獸人不錯,好好看著,別讓他們跑了。」說完,他跟著呱呱獸走了。
那兩個獸人也沒有在意,還在背後偷偷吐槽道:「你說這金武,平常對於奴隸什麼的,部落里的事也不關心,怎麼今天特意還過來了。」
「你是不知道吧,咱們這個狩獵隊隊長十年前的奴隸伴侶被賣之後,就一直對部落里的事不管不問,就只會打獵,現在怕不是又起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