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生和厭離簡單對視了下,對於耀和松柏兩人的來歷,他們之前也知道一點點,他們是從沙漠那頭穿過來的。
「說,你們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厭離將骨刀放在蟒月的脖子上,瞬間他的脖子上便出現了紅痕。
「我。我也不知道呀,都是他,是他幹的。」
蟒月這時再也沒有方才的硬氣了,他一股腦都推給了一旁的亞獸人波。
波見其他人的視線都看向了他,吞了吞口水。
語氣斷斷續續的交待了起來。
原來是大淵部落之前有抓到一個奴隸,波從他身上搜到了這個東西,也跟那個奴隸證實過這個東西是迷藥來著。
為此,他還特意拿了幾隻小型呱呱獸來試過。
後面見有用他就留著了,那個奴隸也在秋季集會的時候,被大淵部落給交換了出去了。
「這玩意根本不是迷藥那麼簡單。這種毒吃下的前兩天就像是迷藥一樣,昏睡過去,等醒後就會恢復過來,同時還身強力壯,但是慢慢過五六天就會爆體而亡,必須要伴生草日石草來解才行!」
耀的話,令金武他們後怕。
「好在首領一直讓我們盯著這兩人,不然咱們中招都不知道,那結果就是咱們整個部落無一生還。」
「真是惡毒!」
此時蟒月也面色發白,本來以為只是簡單的迷藥,現在知道是十足十的毒藥,還是惡毒且致命的。
本來還有生的可能,現在看來,就只有死這一條了。
他面露死氣,整個人頹了下來。
已經毫無鬥志了,整個人仿佛又蒼老了許多。
黎明生命人將這缸水處理了,同時也將缸給扔了,以免有人勿用。
等處理好一切,黎明生讓人關著蟒月他們,只等著接下來的集體處決。
這才有了黎明生聚集所有人在祭台前的一幕。
黎明生一一交待了他們的罪行,也將人給一一帶了出來。
其中被綁著的人裡邊還有兩個熟悉的面孔。
「唉,那不是巡邏隊的鹿型兩兄弟嘛,他們怎麼也被抓了,這是犯了什麼嚴重的事嗎?」
底下的人議論紛紛。
甚至他們看到祭台上還躺著一個人,被獸皮從頭到尾蓋住了。
「族人們,先安靜,今天召集大家來,是因為部落裡邊發生了一件極其惡劣的事情,那就是居然有人勾結巡邏隊的要給咱們部落下毒。」
黎明生同步的這個信息,整體譁然。
對此,部落的人都有些後怕,一個個都在復盤著自己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而毒毒藥還是極其惡毒,最終會爆體而亡的毒藥,好在我們及時抓到,才免了部落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