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巴掌的感覺真的不好受,不是特別疼,就是很羞辱蟲。
陳希清做了四菜一湯,如陳希清所說,確實很好吃。
閆與桉餓了幾天,筷子不住飛舞。他吃得差不多了,這時夾了一口燒茄子,腳踢了踢陳希清的膝蓋。
陳希清趕緊跪好,手撐在地面,仰頭看閆與桉。
「你想要什麼樣的雄主?」閆與桉問陳希清,想摸清陳希清的想法,然後反著做。
陳希清看不到閆與桉的表情,小心翼翼回答:「希清對雄主沒有要求,只希望雄主不要嫌棄希清。」
跟他說官話?
閆與桉把手垂下去,等著陳希清自己把臉送過來。暗暗希望,陳希清反抗他。
陳希清左臉頰的燒燙感還沒消逝,下一耳光就來得就這麼快,凜然,把臉貼了上去。在閆與桉動手前,他按照學過的討好雄主的辦法拿臉在閆與桉掌心蹭,希望閆與桉放過他。
閆與桉這幾年髒活累活幾乎沒做,指腹和掌心的繭都沒了,軟軟的。陳希清感受到了學校課程里學的:被雄主摸會很舒服。
「把我當什麼了?」閆與桉放下筷子,側臉去看,陳希清像只小貓一樣蹭著他的掌心,他直接揚手,「啪!」打在陳希清臉上。
陳希清的討好沒起作用,臉被打偏。他漠然看著,說:「我不喜歡聽假話。」
陳希清舌頭頂了頂被扇的半邊臉,麻麻的,更燙了,抬頭看了閆與桉一眼,眸光暗了暗,重新說:「希清希望的雄主好看,脾氣好,可以儘量多的給我做精神疏導,同意我回去軍部工作,不會...」頓了頓,暼了眼他依舊垂下的那隻手,「不會打我,不會罵我。我們會有很多小蟲崽,雄主也會喜歡小雌崽。」
「暫時就這些,雄主。」
「嗯。」閆與桉應道,回身拿起筷子打算再吃幾口。
陳希清咬著下嘴唇,思索了本分鐘,心一橫,突然拽住閆與桉褲腳,跪正,祈求:「雄主,希清求您,以後可以不打臉嗎?」
閆與桉紆尊降貴,又把眼神挪了回來。
陳希清語調戚戚,說:「您罰我一頓鞭子也可以,讓我跪凹凸板也行,我,我不想挨耳光。」
「為什麼不想挨耳光?」
「希清...希清怕雄主的手會疼。」
陳希清這麼說,閆與桉再次沒有一絲預兆,又扇了上去,陳希清嘴角溢出了血。
閆與桉的聲音像浸了冰碴:「不會回話就別開口了。」
陳希清咬咬牙,瓮聲瓮氣,扭回來臉:「希清不喜歡掌嘴,總讓我覺得被羞辱。」
聞言,閆與桉轉身,陳希清往後退幾步,給閆與桉的腿留下空間,心開始惴惴。
閆與桉的腿分開,朝陳希清勾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