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以為我的精神力只能安撫你嗎?」話音一落,他釋放出來精神力,無形的精神力瞬間如同大山一樣壓住陳希清。陳希清手撐到地上,穩固住身形。
他一手緊緊握住項圈,一手去摸陳希清的臉。
陳希清有了幾分錯愕:「您幫我安撫了精神力?」
他沒太多力氣,輕輕扇了陳希清一下:「怎麼能聽出來這意思的?安沒安撫過你身體感受不出來嗎?」
陳希清摸摸自己的大腿和屁股,斜眼看他:「閆與桉,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們解除婚姻關係。」
「哦?」他把陳希清拉到沙發邊,坐下,從一邊的桌子上拿來一個小板,腳踩到陳希清大腿上,「你是在通知我?」
「是。」陳希清一點兒卑微勁都沒有了,高昂著頭,神情倨傲,能看出點匹配信息上白色制服持槍的樣子了。
「我覺得我做的已經夠好了,該一位雌君做的我都做到了,我能給也都給了。上交星幣,任打任罰,做飯洗衣,毫無怨言。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努力去聽話,努力去乖順了。」
「我自薦,想讓你用我,你也看不上我,就算是在我精神力暴亂時,你也不願意給我安撫。」
「我當初就是為了找一個可以給自己安撫的雄主,既然你不願意對我盡這份義務,所以,我們解除婚姻吧。」
閆與桉很有興趣地聽完陳希清這段話,甚至為陳希清這樣說而高興。他揮揮手上的小板,敲到他臉上:「你以為你是在和我做交易嗎?」
「解除婚姻關係,想都別想。匹配申請是你一次又一次自己點的,我可沒有逼你。」
陳希清這回賭的全盤皆輸,睫羽輕顫,身子前傾,又描摹了一遍他的臉:「雄主,希清真的能給您的都給您了,希清只是想活得好一點。」
他眯了眯眼,手上用了狠勁,陳希清臉上立刻出了一個寬印,扯起鏈子:「說過幾遍的話就是記不住。我不是好蟲,你自己選的,你自己受著。」
「你!」陳希清控訴的話還沒說,閆與桉直接扯著他去了小房間。他今天可是受夠罪了,只能對不起陳希清了。
閆與桉今天打得格外狠,陳希清在寬闊的房間裡滾了三四遭才結束,外面能看到的皮膚都被血染紅了。
陳希清嘴裡邊控訴閆與桉,邊給自己沖了沖,一池紅色的水流完,他赤裸著身子拿著光腦看信息。
秦臨自從那天發過消息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和眾多有了雄主的雌蟲一樣,銷聲匿跡,再也沒有登錄過光腦了。
他又去翻他的匹配信息,他是雌君,有申請解除婚姻關係的權限,雖然最終結果還是由閆與桉決定,但總該能試的都要試試。
他打開一看,霎時傻眼了,在和閆與桉的關係一欄,填的是雌奴,更改日期是他進閆與桉家門的那天。
雌奴是權限最少的蟲子,甚至都不能稱得上蟲子。雌奴可以隨意由雄主處置,送給別人用兩天也行。
有眼尖的雄蟲發現了他身份的變更,在他的下面評論:看來不得雄主喜歡,小美蟲快來讓我疼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