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單膝跪地,將手伸給他。
閆與桉一拽項圈上的鏈子,陳希清被迫雙膝都著地,他投去視線,發現是自己試劑的軟管落在陳希清房間裡了。唯恐陳希清發現這是什麼東西,登及去拿。
陳希清反手一握,感受到軟管上還刻著字:「這是什麼東西?」
他清清嗓子,臉不紅心不跳,說:「我偷喝的補藥。」
陳希清顯然沒聽懂,也沒指望閆與桉會告訴自己:「我自己去查。」
「別查了,我不會亂給你喝東西的,絕對不會讓你死。」閆與桉說完這句話,深深閉上眼,額頭有冷汗溢出。
陳希清看著他,碧藍色的眸子裡一如既往的明亮澄澈,閆與桉的這張臉,還是喜歡看,想撲上去占點便宜。
閆與桉復睜開眼睛,拉住他,把他全身掃了一遍,他懂這個眼神,不自禁戰慄,梗著脖子,「閆與桉,你有本事直接打死我。」
「說了我不會讓你死的,你沒聽見嗎?」
「吭!」陳希清抵抗無果,被拉走了,忍痛悶哼。
……
陳希清跪坐在地上,膝蓋下有一攤小血泊,下巴被閆與桉搭在肩頭,手裡死死握著那個軟管。閆與桉這麼想要,肯定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他不想給。
陳希清這個上衣本來就短,堪堪到了腰際,褲子的腰線也不夠高。閆與桉輕輕一探,就摸到了陳希清的腰,指尖沿著陳希清腰線走了一圈,抱住陳希清的腰整個環住。
獨屬於他雄蟲的味道縈繞在陳希清鼻尖,雄蟲的精神力舒適地裹住陳希清。他感受到,陳希清的身體軟了,搭在他身上,腦袋在他頸窩蹭,哼哼唧唧的,手抬起,想抱他的腰。
他眼疾手快,從陳希清的手裡拿過來軟管,瞬間收回自己的精神力,把陳希清扔回地上,看著手裡的軟管。
「這不公平!」陳希清從剛剛的舒適中醒來,「你會精神力安撫!」
「對,我會。不過這世上哪來的公平,你一隻雌蟲還搞什麼理想主義。」閆與桉順勢看了眼自己被陳希清血染的T恤和褲子,「起來,自己弄髒的自己收拾。」
「閆與桉!」陳希清的目光銳利,像要刺開閆與桉的身體。閆與桉會精神力安撫,可是就是不給他用。
「哦?」閆與桉迎著目光,復走到陳希清面前,手捏住陳希清後頸,輕飄飄地問:「你是覺得還不夠嗎?」
這頓打太狠,陳希清休養了兩天,身上的痕跡還很重,就被他扯到了一樓客廳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