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喝可是不給我面子啊。」公爵靠近他,眼裡散發著精光,朝在閆與桉腳邊跪著的陳希清指指,「要不讓陳希清替你喝。」
閆與桉順著公爵指向看過去,陳希清仍是一臉怒容,高傲還帶著不好惹的氛圍,看得公爵更是心痒痒。
陳希清總以為這樣能逼退雄蟲,卻不知這樣更讓雄蟲興奮。
「公爵的司殷上將呢?」
公爵搖晃著高腳杯,像處理一個垃圾一樣:「不聽話,今天讓雄保會賣給雌奴所了。」然後勾唇笑,「你的陳希清看著也不乖,讓我幫你調教調教。」
陳希清聽到司殷的現狀,噌的站起來,不敢相信、無能為力、悲憤交加,多種情緒交雜。
公爵「哦?」一聲,視線想要剝開陳希清的衣服:「送我玩玩,一隻雌奴而已,太沒規矩了,我願效勞,幫殿下教教。」
閆與桉把陳希清往自己身邊拉,狀作不滿:「我喜歡交易,不喜歡做虧本生意,既然司殷不在了,陳希清也就算了。」
「那真不巧。」公爵抿了口酒,「我這還有比司殷更好的。」
從博特公爵嘴裡出來司殷的名字,陳希清覺得難聽至極,他趕在閆與桉說話前開口:「殿下,希清身份低微,不敢得殿下垂憐。」
「有你說話的份?」公爵生氣了。
閆與桉反手給陳希清一巴掌,壓著陳希清跪下。
公爵面色不善:「殿下,讓陳希清給我,賠禮。」賠禮二字公爵額外強調,他能聽出弦外之音。
他突然想起,陳希清跟他說過,如果敢把他換出去,就會讓他死。說實話,他猶豫了,捏著鏈子的手有點鬆了,朝旁邊的陳希清去看,手指抓住項圈。
「有比司殷更好的?」他表現得像是感興趣了點,公爵神色稍緩,「當然有。」
陳希清喉結嗝著他指尖,被迫抬頭看到他的表情。倨傲霎時煙消雲散,慌了,兩手交握住他的手,臉上表情變得要說多難看有多難看,擺頭:「不要,雄主,我是您的蟲,不要換走我...」
他垂頭,還在思索著,陳希清一直擺頭。看到他沒表態,逐漸心如死灰,抓住他手的力道放輕,有生命力的碧青色眼眸完全黯淡下來:「雄主,希清只是您的雌蟲,您真想把我給他們嗎?」
他一晃神,設想了那個場面...陳希清被這些噁心的蟲...他舔了舔嘴唇,不忍心,摸摸陳希清後腦安撫幾下。
覺得自己真是蠢貨,敢動這個念頭了,這已經完全不是傷自尊了,簡直把陳希清的蟲格打破成為了一個物件。趕忙拽著項圈把陳希清拉到自己身後。
他步子一跨,用自己身體擋住陳希清,說:「希清沒規矩,哪配得上公爵。」占有欲滿滿。
陳希清鬆了口氣,被護在閆與桉身後,還像被摸蟲崽似的摸了摸頭,染上幾分羞澀。
可很快就被以後可能也會遇到這種情況而打破,他不能每次都寄希望於閆與桉的不忍,總有一天,閆與桉會不顧他的意願,把他送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