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實物項圈沒了,脖子上卻留下了一個項圈印記,他抬手摸了摸。
陳希清伸手抓住閆與桉手腕,惡狠狠瞪他一眼。
「我不摸了,放開我。」他只是想看看那個印記能不能抹掉,放在脖子上太丟人了。
陳希清甩開他,雄蟲皮膚嫩,這麼一抓,手腕上紅了一片。
照往常,陳希清若是敢這麼做,早就被閆與桉拿精神力壓制住,鞭子就招呼上了身。不禁多看了閆與桉兩眼,按理說,醉酒後的蟲性情會變得更暴躁,閆與桉怎麼變得更溫柔了?
閆與桉揉著自己的手腕,說:「總被像狗一樣牽著,想殺了我也是正常。」
第10章 抵抗ing...
陳希清神情一滯,被說中了心裡話,眼珠轉了轉,問:「狗是什麼?」
閆與桉一動,疑惑:「你不知道狗?」
陳希清:「不知道。」
閆與桉:「狗是一種動物,就像星獸。只是大多是家養的,很忠誠,也很聽話。」
「但是用來形容人的話,就是說這人屈從了另外一個人……」閆與桉說著說著,不會解釋了。
陳希清:「人?」
閆與桉索性直說:「反正不是什麼好話。」
他上下掃了陳希清一眼,陳希清神經驟然緊繃,他笑了笑,繼續說:「至於你嘛,我剛開始見你,以為你是只軟萌狗狗,現在覺得你是只烈性大型犬。」
陳希清:「……」剛剛說不是好話,又說他是狗,果然死性不改。
「你說我要是剛剛真把你送給公爵了會怎麼樣?」
陳希清臉色一變,有了絲畏懼:「還能怎麼樣?無非刑具加身,再強迫交合。最不濟就像司殷一樣。」
「你不是就希望我和司殷一樣的下場嗎?」
「交合?」閆與桉又一笑,嘴角微彎,像冬日裡的恆星,暖暖的,陳希清看得有點呆,輕嗯,蹲到閆與桉跟前,靜靜看著。
「幸好沒把你送給他。」閆與桉慶幸,解釋著,「沒有真想把你變得和司殷一樣,我就是嚇嚇你。」
「哦?」陳希清有點不相信,可是醉酒狀態下,該是不會說假話的。
閆與桉這時候說話懶懶的,沒了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戾氣,對他的話竟然好好回答。他真希望閆與桉就是這個樣子。
可惜閆與桉不是。
閆與桉又上下掃了陳希清一遍,陳希清一看這個眼神就犯怵,沒想到閆與桉說:「你穿這個衣服不好看,回去把你的制服換上。」
陳希清現在穿的這身衣服,還是閆與桉給他的那件,他悽然說:「那你把我制服找回來。」那天晚上過後,他左找右找,勳章和制服就像從沒有存在過,一點兒痕跡都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