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記得,錢姝經常給大哥家的孩子買新衣服!
憑什麼?!
她上輩子真是腦子灌了漿糊,缺了大心眼。
晚上。
席景回到家就看到席一澄盤腿坐在地上,面前擺著倆遙控器,地上倆玩具車受到指令的跑動。
除了新款的玩具車,視覺衝擊力更強的是兒子的打扮。
席一澄穿著卡其色的休閒褲,上面是白色軟糯的羊毛衫。
頭髮弄了個三七分的向上翻的劉海,用髮膠定了型,整的比他都時尚。
席景晃了下腦袋,扶著太陽穴,覺得酒醒了有七分。
「爸爸~」席一澄主動叫人,說:「你擋到我小汽車了。」
席景自覺地往旁邊移了移,說:「你媽媽呢?」
席一澄半趴著身子,同時按著兩個遙控器,沉迷小汽車,不理人了。
席景:「……」
溫念端著水果從廚房出來:「你回來了?」聞到酒氣,她皺了皺鼻子:「你怎么喝了這麼多?」
席景喝酒向來有量,酒品也很好,鮮少喝的醉醺醺回家。
席景面上煩躁的扯開領口,大大咧咧的往沙發上一坐,嘆著氣道:「我房產投資失敗了。沒想到明湖街那邊荒廢了這麼久,還真的被上面重點建設了。」
第十二章
聞言,溫念面上並無驚訝。
上輩子席景想要擴大產業鏈,不局限於紡織生意可是碰了不少壁,尤其零三那年,差點沒把家底全部賠進去。
但也是從零三年往後,席景時來運轉,生意越做越大,他本人也越來越穩重,在十多年後登上了福布斯富豪榜,身家百億。
溫念回想了下十多年後的席景樣子,發現竟然一丁點印象也沒有。
因為那時候他們的婚姻已經糟糕到分居的地步。
她住在席景買的大別墅里被圈養著,而席景的行程她絲毫不知。
……為什麼不和她離婚呢?
明明他們的婚姻從開始就不是因為愛情,而是封建下的一夜荒唐。
「小念?」
席景見她發呆,伸手推了推她膝蓋。
溫念回過神,慢半拍的把還端在手中的水果盤遞過去:「葡萄解酒,你要不要吃點?」
席景隨手拿了幾個,沒吃,而是頭靠著沙發背,懶洋洋的睨著她,「我沒聽你的,投資了別的地方,要賠一筆錢。」
聽著語氣不像傷心,但席景很少說廢話,連續強調兩次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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