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缺什麼,隨時過來拿。」
「應該不缺了。」這都趕上搬家了,趙進提起一包,說:「對了嫂子,席哥有點感冒,他之前感冒都吃什麼藥?家裡有嗎?我一起拿走。」他早上給的那藥,席哥吃完就吐了。
席景胃腸不好,不能吃帶刺激性的藥物。
溫念一聽,折回屋內取了幾樣藥回來:「讓他飯後兩小時吃。」
趙進看了下,上面藥盒都用油筆寫著一天吃幾次幾片,看著未乾的字跡就知道是溫念剛寫的。
嫂子和席哥可真是恩愛!
趙進把藥收好,來來回回搬運了三次,說要先送溫念回店裡,溫念拒絕了。
上樓的時候,對門的趙倩之過來在屋子裡打轉:「這做什麼啊,搬家啊要?」
她在屋裡啃著蘋果聽戲曲呢,就感覺這門外砰砰乓乓的,沒個消停。
「沒有,」溫念輕聲道:「是席景最近公司忙,要去公司住,我給他收拾了些東西趙進帶過去。」
「啊……」趙倩之點了點頭,「你等會兒還要去店裡嗎?」
「媽你有什麼事情嗎?」
「你爸月末回來,我想去買幾件新衣服和新首飾再做做頭髮。」趙倩之眼梢帶著笑。
雖然平日裡她是挺樂得自己逍遙的,但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是挺想自己老伴兒的。
席父一直不怎麼著家,也就快過年的時候會回來。
但是一到過年,席家就格外熱鬧。
溫念想到席家那些喜歡用鼻孔看人的親戚,頭就大。
上輩子每逢過年過節,那些親戚都不屑看她一眼和她說話。
這輩子,怎麼說也要揚眉吐氣吧。
溫念笑了笑:「好啊,我正想著也添幾件衣服。」
趙倩之有點興奮:「你等我會兒,我回去換件衣服!」
下午,溫念帶著席一澄和趙倩之打車去逛了商場,傍晚的時候去了理髮店,燙了個頭。
溫念原本不想做髮型的,但架不住理髮師一個勁兒勸,說她要是燙個捲髮,準保美若天仙芸芸。
後來,趙倩之也勸她。
說換個髮型換個心情,她始終都是黑長直每天照鏡子多膩歪。
溫念有些動搖。
理髮師趁機把她按在了椅子上,笑著說,最後要是不好看,不要錢。
席一澄過來趴在她腿上,笑嘻嘻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弄頭髮時間都比較久,等她和趙倩之燙完,席一澄都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所以沒有第一時間看到,美到整個理髮店的人都捂嘴驚嘆的媽媽。
晚上九點多。
席景躺在冰冷冷的辦公室沙發上,捏著手機遲遲等不到溫念的電話,他腦子一轉,給趙倩之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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