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沒人了,溫念放鬆了很多,不甘示弱的回道:「難道你不怕?」
「不怕。」
想到某人為了娶她違背父命,溫念一噎。
得,人家確實是不怕。
「我要去店裡,你呢?」
「你店裡這麼忙?」
「嗯。」溫念伸手從席景懷中接過席一澄,說:「這塊兒不好打車,我帶著澄澄去前面打車走。」
席景懷中一空,一時間雙手無處安放,邊插進了大衣的兜里,問道:「明天元旦,你也不休息嗎?」
溫念想說過節店裡正是忙的時候,但是轉念一想。
席父是個比較傳統的人,平日裡的小節日一家人不聚也就不聚了,臨近年關的節日,席父是很注重團圓的。
「我今天去店裡安排下,明天就不過去了,在家和媽準備晚飯。」
聽到她主動這麼說,席景面上一松,道:「那行,你記得多做幾個爸愛吃的,」怕溫念不記得,補充,「白斬鴨,紅燒魚,香芋扣肉。」
溫念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還有什麼事情嗎?」要是沒有她就去打車了,這麼抱著席一澄挺累的,尤其是在冷風中抱著。
有些話席景不想主動說,可他算是發現了他不主動,溫念是不會提的。「爸既然回來了,我今天和明天就不去公司睡了,讓他知道怕是會多想。」
本來也不是她把人給趕出去的,睡哪裡是男人的自願。
溫念很識大體的道:「那我等會兒給家裡阿姨打個電話,幫你把床鋪好,洗漱用品家裡還有備用的。」這麼晚了,大包小裹來回折騰,席父住在對門還容易驚動席父。
「……」
什麼意思?
家裡有備用的,他公司那套就不用拿回來了唄?
不拿回來,讓他在公司留著過年?
席景火大,冷風一吹,更是有燎原的氣勢。
他臉一沉:「隨你吧。」說完,大步流星的下了台階。
溫念:「???」有病。
翌日。
吃過早飯,溫念就開始在廚房準備晚上那一頓飯。
她在廚房忙碌,席景帶著席一澄在客廳看電視。
電視聲音特別大,吵得溫念腦袋瓜疼,她出去喊席景把電視聲音關小點,席景看了她一眼,反而拿起遙控器把聲音又給調大了。
氣的溫念差點沒有把手裡剛放完血的魚扔席景腦袋上。
十一點多的時候,趙倩之過來幫溫念忙,然後跟席景說席父找他下棋,讓他過去。
席景應了聲,伸手就要抱著席一澄過去。
但是卻被趙倩之給攔住了,背對著溫念,朝著席景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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